动,拍着胸脯子就答应了。过后又不好意反悔,兄弟我对不起哥哥们,尤其是二哥,跑前跑后的,最后没落着一分钱,兄弟我惭愧,对不起了,哥哥们。”
李仕温带头冷了脸,绷着脸说:“这话说的,老六这是没拿我们哥几个当亲兄弟啊!不就几个大洋吗?能抵得过兄弟们的情分吗?”
弟兄几个纷纷表态,话里话外都是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情分。轻寒听着心里感慨万千,仰头一口把杯中酒闷下,大手一挥说:“以前有句老话说,仗义每多屠狗辈,最是负心读书人。年少时怎么也体会不来,可自从遇见哥哥们,无觅就有了深切的体会。哥哥们,仗义啊,我耿轻寒今儿在这里撂下话,这辈子咱都是亲兄弟,有我耿轻寒一口吃的,绝不会让哥哥们饿着。”
“好,痛快,来,兄弟,感情深一口闷。”
酒桌上气氛热烈活跃,浓浓的兄弟情尽在酒中。三杯酒下肚,酒量不好的老五吴水舌头就大了,嘻嘻笑着,眯着眼说:“老六,老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西天,那关了门的纺织厂你有什么打算?”
轻寒胸有成竹的哈哈一笑说:“正要说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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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弟兄几个立马提起精神看着轻寒。
“那纺织厂我想着咱弟兄几个买下来,跟日本人合资,做大做强,把它做成北平最大的纺织厂。”
李仕温皱着眉头,老二一脸兴奋,老三有些迷茫,老四一副你说了算,老吴惊的张着嘴。
轻寒扫一眼弟兄们,笑的一副不屑一顾。
“怎么,一听跟日本人合资,不愿意了?”
几人一致摇摇头表示,跟谁合作他们没意见,关键是怎么个合作法,别折腾了一番,最后给日本人做了嫁妆。日本人贼尖溜滑的,又蛮横无理,想从他们手里分杯羹,怕是不死也掉层皮。
轻寒笑着摇摇头说:“我有办法让他们出钱咱一起办,厂子咱出资买下,库房里如今空着,剩的纱不多了,让日本人出纱,反正这也是他们手里就有的,不用现大洋,日本人高兴着呢。”
“能行吗?”
“应该能行,明儿二哥去跟那厂主谈谈,看多少现大洋能成。”
老二沉思一下说:“估计说咱要买,他倒不会狮子大张口。毕竟之前日本人要买的时候,给的银子跟他今儿卖坯布的价格一样。如今再买他的厂子,怎么着都比之前日本人谈的价钱高的多,如果没人买,他就得干等着赔钱,说不定最后日本人一分钱不掏就把厂子占了。”
“理是这么个理,二哥去谈吧,谈下来咱弟兄几个都凑点,以后就又多了个营生,哥几个一辈子衣食无忧绝对没问题,也不用整日里提心吊胆的,有家财万贯不如日进分文,这是细水长流的买卖,哥几个以为如何?”
李仕温大手用力一拍桌子说:“好,这主意好,如今我也看来了,这日本人吃香,靠着日本人想发财都是行的,别说咱只是混个饭钱,我看能行。”
轻寒幽深的目光扫了一圈,弟兄几个都深怕表态晚了,这有心机、有谋略、心狠手辣的老六会记仇,马上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轻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替代了李仕温老大的位置,弟兄们有事都乐意听轻寒的,话说回来,自从有了轻寒,哥几个的地位那是直线上升,如今在北京城里那也是混的人五人六的,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滋润的不要不要的。谁跟好日子有仇?谁跟银子有仇?所以,二话不说,有奶便是娘,这是铁一样的事实,谁也不能比真金白银的说服力强。
轻寒笑了,马上话锋一转说:“那哥几个就先说说都能拿出多少来,也好让二哥心里有个数,明儿谈的时候好开口压价。”
哥几个手松,过惯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当初弄的那些大洋没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