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于此道。而我不过是东施效颦,班门弄斧,让无觅笑话了。”
轻寒叹口气说:“太郎不必笑话我了,什么真正的贵族?如今的我甚是尴尬啊。”
“此话怎讲?”
“那人骂我是天生的奴才胚子。”
轻寒苦笑一声,手里玩弄着茶杯,神色寂寥而落寞。
武田太郎放下茶杯劝慰到:“无觅的鸿浩之志,哪里是他们能明白的。”
轻寒叹口气低声说:“哪里错了?我只是想满洲国好好的,皇上好好的。只要皇上在,大清国就在。哪里就错了,哪里就成了天生的奴才胚子了?”
“无觅当然没错,错的是他们。我们大日本帝国好心帮助你们,却被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说成是强盗,用一句你们的中国话说,那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们通通的是胡说八道,无觅不必介怀。”
轻寒苦笑,落寞低语:“太郎,我是不是错了?如今我是里外不是人。中国人眼里,我是汉奸,是天生的奴才胚子。日本人眼里,我是中国人,不值得信任。你说,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不,无觅,你是我的朋友,是大日本帝国的朋友。我对你的信任从未改变,一如当年。十几年前,年少的你我成为朋友,成为兄弟,从未变过。”
“可我如今活的艰难,那人吐我一脸血沫子,骂我像狗一样的活着。太郎,我想回北平。”
“无觅,这不是你的风格,也不是我的风格。越是逆境,我们更应该坚持。他们不值一提,迟早有一天,我们会让那些人明白,他们错了。”
“他们错了?那我们呢?到底是他们错了,还是我们错了?”
武田太郎替轻寒斟了一杯茶,顺手递给轻寒。
“犹豫不定是武将的大忌。无觅,振作起来,无足轻重的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
裂石响惊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