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受累前来,但耿家绝无招待一说,烦请王大少爷往后就别走错门了。”
轻寒阴沉沉点点头。
福伯又说:“老爷一直等着您呐。”
轻寒扫一眼福伯,知道福伯这是话里有话,脚下加快速度。
耿二守着门,轻寒一到耿二就推开门撩起帘子。
“大少爷回来了。”
轻寒一进门,迎头赶上一不明物体,轻寒一闪,定睛一瞧,落在脚下的是一块红豆泥点心。
往炕上瞧,老爷子精神奕奕的坐在炕桌旁,桌上摆满了各样小点心和干果。老爷子正仔细剥瓜子,也不吃,剥出来的瓜子瓤仔细放在小碟里。
轻寒摸摸鼻子,堆起笑脸。
“父亲,这可是素坊斋的点心,怎么着,不合口味了?”
“哼,你倒是还有心情吃劳什子素点心,过几日,为父这桌上可就是烟膏子了。”
“这话怎么说?”
“你倒是忙,美名其曰养着耿府。可那也得有人承情不是?如今,这耿府有本事的可不是你大少爷一人了。”
轻寒淡淡的一笑,随手拿起花生仔细剥,漫不经心说:“自然,父亲教子有方,儿子个顶个的能干。”
老爷子幽深的目光盯着轻寒,竟看不出一丝调侃,终是耷拉的脸冷冷说道:“耿府的三少爷是个能人,竟干起了开烟馆卖大烟的营生。”
轻寒一惊,手里剥了一半的花生啪嗒落在炕桌上,咕噜咕噜滚了下去。
“这是啥时候的事儿?”
“今儿开业,那场面红火的很。”
“开烟馆牵扯甚多,哪能说开就开,怕是背地里倒腾了不少日子。三弟瞒的够紧,今儿开业连我这个大哥都没知会一声,这是防着家里呢。父亲又是从何得来的这消息?”
“我早就提醒过你,这府里就数老三鬼心眼子多,不安分,你压根就没听。”
裂石响惊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