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直接去了前院书房。
老爷子早已歇下,耿二奇怪的问:“大少爷,有急事儿?”
“没事儿,父亲歇下了。”
“嗯。”
“那就轻着点,我等不散回来,耿叔也去歇着吧。”
“那大少爷有事支应一声。”
轻寒点点头,推门进了书房。耿府这么大,连个说话的地儿都没有。只能借用父亲的书房,轻寒苦涩的低头笑笑。
不散回来的很快,石头等在大门上。
不散面色沉沉,不紧不慢的向书房走。心里百转千回,其实特别不想过来,心里明白,保准没好事儿。但眼下,不散有自知之明,他还不是大哥的对手。
不散带着冷气推门进来。
“大哥。”
书桌后的轻寒抬头看不散,深色的西服,服帖笔挺;白色衬衫,扎着深红色的领带;黑色毛呢大衣,长及小腿;蹭亮的皮鞋,一尘不染。面对轻寒的打量,坦然平静。瞧着倒是一副人模样,但不干人事儿。
“坐吧。”
“大哥找我有事?”
“为什么要开烟馆?”
“来钱快啊。”
“三弟,祖父立下的规矩你忘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你这是害人。”
“开门做生意,不强买强卖,你情我愿的事儿。这四九城的烟馆怎么着也有个两三千家,咋就我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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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着这满北平城,有哪家有头有脸的人家做这买卖?”
“他们倒是想来着,那也得有能耐。”
“三弟,咱耿府不能做这买卖,关了吧。”
“大哥这是说笑呢?我所有的身价全压上了,您一句话就让我关喽,不可能。”
轻寒冰冷的目光盯着不散,不散无惧的迎着。
轻寒从不散眼里看到了狠厉阴毒。
“你这是自取灭亡。”
“咋滴,大哥想动手?”
“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哼,不装了?您不是一贯装好大哥的样儿给人看吗?现在不装了?瞧着兄弟混的比自个儿强了,装不下去了?”
不散话没说完,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拳。
不散反射性的跳起来,想要打回去。拳头还没握起来,轻寒的拳头就接连打过来,不散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单方面受虐。
不散嗷嗷直叫,轻寒一拳重过一拳,直打的不散跪地求饶。
隔壁老爷子早醒了,听着这边的动静,神色自若。
鼻青脸肿的不散躺地上哼哼,轻寒活动活动手腕,冷冷的说:“今儿让你知道,想收拾你,随时随地。”
“有本事就打死我,想让我关了烟馆,没门。”
轻寒抬脚就踹,脚下用了十足的力,不散嗷嗷大叫。
“今儿就成全你。”
大管家福伯推开门着急慌忙的跑进来。
“大少爷,大少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哎呦,三少爷,您快起来,地下凉。耿二,耿二……”
福伯拉住轻寒,喊耿二扶不散。
不散躺地下犟嘴:“我不起来,叫大夫,让人看看,我的好大哥这是要打死我。现下打死人是要赔命的,就让他给我赔命。”
“你这条贱命想让我赔?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轻寒抬脚又想踹人,福伯使劲拉着。
不散从青肿的眼缝里看到轻寒冰冷狠厉的模样,害怕了。知道自个儿今儿是真栽了,大哥是真敢弄死自个儿。识相的闭上了嘴,被耿二扶起来,哼哼唧唧的往外走。
瞧着轻寒没有再动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