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推门转动把手,门打不开。抬手敲门:“谁?谁在里头?”
里头的服务生心里苦啊,继续撞了几下门:“呜呜呜……”
经理说:“你等着,我去拿钥匙。”
等经理拿来钥匙打开门,只瞧了一眼就拉住清洁工:“别动,出事了。”
经理以最快的速度报了警,警察来的挺快。
服务生终于得救了,嘴里的袜子被取了,松了绑,喜极而泣。
警察问:“咋回事?”
服务生摇摇头:“我走到这儿,被人拉进来,就啥也不知道了。”
这会儿,经理的心扑通扑通一顿狂跳,今儿日本人在这里闹腾了一天,又是表彰大会,又是庆祝酒会,从隔壁厅挪到这边,这事儿指定是针对日本人的。
经理心道:“要坏事。”
经理赶紧去给董事长打电话。
等经理再次回到这里时,第一波警察还没来得及走,第二波警察就到了,六国饭店所有的客房被翻了个遍,啥事没有。
经理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没事儿就好,只要是没在这儿,跟哪儿出事都跟自个儿没关系。
经理放心的回家睡大觉,警员们折腾了大半夜嘛事没有,一肚子牢骚收队了。
这一夜,似乎风平浪静。
翌日一早,武田一郎的司机按时按点的到门前,六月的朝阳明媚温暖,微风拂面,不知名的花香似有似无,北方的盛夏即将到来。
这样的好天气,司机拿着抹布一边擦车,一边时刻注意门口。
时间过了一个小时,阳光已不在温和,猛烈的挥洒着如火的温度,司机怎么也等不来武田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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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终是等不住了,冒着汗敲门,女佣开门。
“我来接先生。”
“先生还没起呢。”
司机皱起眉:“没起?不舒坦?”
“许是昨儿喝多了。”
司机沉吟一下,摇摇头说:“不应该啊,今儿还有事儿呢,昨儿去酒会的路上,先生还特意跟我说,今儿有要紧的事儿。要不你去瞧瞧?”
女佣不太情愿:“这行吗?扰了先生,先生该不高兴了。”
司机抬头瞧瞧天,坚定的说:“去瞧瞧,万一先生不得劲儿,也得去瞧大夫不是。”
女佣想想也是,便说:“那你等着,我去瞧瞧。”
女佣站在卧室门口,轻轻敲门:“先生,先生。”
里面没一丝动静,女佣只能加大力度敲门,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先生,先生,您醒了吗?”
里面依旧没有一丝动静,女佣连敲了好几遍,才觉得不对劲儿了。
女佣没直接推门进去,而是惊慌的跑到门口,跟司机说:“没声儿,先生该不会……”
司机一紧张抬脚进门,两人快步往卧室奔,司机直接用劲儿推开门,两人走进去只一眼就大惊失措。
“快,去给铃木打电话。”
铃木来的速度很快,当他看见卧室的情景,瞬间红了眼。
武田一郎身体扭曲着,生前有多痛苦可见一斑,脸色乌青,七窍流血,黑色的血痕凝固在嘴角、鼻下、眼角、耳朵旁。
铃木调整一下心情,抬脚进了卧室。
铃木勘察刚结束,武田太郎和云子就赶到了。
看到现场,武田太郎暴怒异常,声嘶力竭的狂叫:“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轻寒和山下安静的站在两人的身后,从两人的间隙看过去,卧室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两人对视一眼,默默地后退一步。
武田太郎对着瑟瑟发抖的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