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又跟烟馆的合伙人陶云陶小姐进了办公室,两人在办公室里进行了不可描述的事。
事后,耿不散有事儿离开了烟馆,陶云陶小姐没有春风满面,倒是一脸的阴沉,像谁欠了她八百吊似的。
当警察问陶云陶小姐时,陶云陶小姐哭的稀里哗啦的,直接就把耿府三少爷卖了。
陶云陶小姐说:“一直是三少爷亲自招待的,难不成是烟膏子给多了,过量了?”
这话还真让陶小姐说对了,尸检出来,确确实实是吞了烟膏子才死的。
这玩意原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又抽又吃的,能不死吗?
抽就不说了,好那口。吃,就有问题了。
谁不知道吞了那玩意儿他活不了?
可人刚当了新民会副会长,算起全了当官的瘾,屁股底下那把椅子还没捂热呢,咋就想不开吞烟膏子呢?
果然不是自个儿乐意吞的,仵作说了,死者身前有挣扎过的痕迹,烟膏子是被人强行喂进去的。
得,这耿府三少爷跑不了,先拘进来吧。
这就是缘由,事儿出的急,等张言扫听清楚前因后果,已经都到了睡觉的点了,这会儿还想着怎么跟耿大翻译说呢,人就亲自上门了。
轻寒听完事儿,一脸沉思,喂了烟膏子,真是好手段,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谢过张言,轻寒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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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一直想不通,是谁出的手?
王家,王老爷下晌听了这事儿的最新进展,也楞了。
“什么?吞了烟膏子?不应该啊。”
王家大少爷瞧见父亲这样儿,心里咯噔一下。
“爹,这事儿该不会跟您有关吧?”
王老爷一屁股坐下,皱着眉头说:“这是有人想栽赃陷害,害咱王家啊。”
王少爷急了眼:“爹,跟咱有嘛关系?咱就是入了股,一应事儿都是耿家那老三搭理,它挨不着啊。再者说了,入股的又不是咱一家,不还有一日本人吗?”
王老爷仿佛没听见儿子的话,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得去瞧瞧,瞧瞧……问问那小伙计……”
王少爷变了脸,一把拉住自个儿的爹。
“爹,我那亲爹哎,这事儿真是您干的?”
王老爷一激灵,醒过神急忙辩解:“不是……不是我干的……我就让那小伙计……多放些烟膏子……”
王少爷眼珠子一转:“那也不至于死人。”
“是每回都多放些……”
王少爷惊得张大了嘴:“每回……每回都多放点……这还是……还是杀人呢……”
王老爷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才没多久,我没想让他这么快死人。”
“那您是图啥啊?”
王老爷脸色瞬间阴沉狠厉:“图啥?你弟弟死的不明不白,都是耿家做的孽,只当我不知道呢。如果不是耿家老大,你弟弟他就死不了,他那是见死不救啊。他为什么不救你弟弟,却救了那八竿子打不着的。”
“爹,您说啥呢?”
此时的王老爷眼神清明,阴冷恶毒。
“说啥?说我王家跟耿家誓不两立。那天,你弟弟被拉到法场,姓耿的能救人,他却救了所谓生意上的朋友,没救你弟弟,你弟弟他就这样死了,被抢打成了筛子啊。那可是你亲弟弟,我王家的儿子啊。”
王少爷嘴皮子哆嗦:“爹,这事儿您是听谁说的?姓耿的在法场上救了人?把那人盘活了?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
“您就因为这事儿,才想弄死那什么副会长?爹,您糊涂啊……”
王少爷气急败坏,又是顿足又是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