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真想骂娘,这要是别人,早清理门户了,耿府有这么个祸害,倒了血霉。
耿不散的身子越发的轻生了,觉得自个儿出门没问题。这不,打扮的人五人六的就出了大门。
大门口,耿不散叫了洋车,才刚儿上了洋车,车夫没跑两步,耿不散又是打喷嚏,又是咳嗽,没咳两下,胸口闷,腿软。
耿不散心里害怕,急声让车夫掉头回家。
下车进门,耿不散扶着门喘气。
门房见了,紧着搀着不散往院子里送。
“三少爷,您这身子骨可不兴这天出门呢。”
耿不散自个儿也吓得不轻,喝了药躺着,竟忘了自个儿才刚儿出门要干啥。
大管家得了信,眼底的阴冷一闪而过。
2月底,不散算是缓了过来,反正只要不出门,在自个儿院子里蹦哒,他那身子骨就没事儿。
耿不散可不想死,老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日子他还没过够。
可自个儿不出门,那坏心思咋办?耿不散叫了菊花,两人在屋里嘀咕。
一刻钟后,菊花挎着篮子出了耿府的门。
这信儿大管家刚一得了,就知道要坏事儿,原地转了三圈,急忙打发人去请大夫。
一个时辰后,王处长带人敲响了耿府的大门,耿府常用的大夫从后门刚刚离开。
王处长受特高课云子小姐的委托,特来看望耿老爷子。
没一会儿,大管家亲自将人迎进耿府。
待客厅,王处长一行人落座,下人上茶,一盏茶的功夫,老爷收拾利索坐着肩舆过来了。
耿二和大管家一边一个伺候着,老爷哆哆嗦嗦坐在主位。
王处长一瞧,眉头皱起。
口眼倒是不歪了,瞧着挺利索。可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来,老爷子半边身子僵硬,不听使唤。
王处长起身问候,又命曹奉仪呈上礼物。
一番虚情假意后,王处长直言,云子小姐非常关心老爷子的身体,今儿特意请了日本的专家,上门给老爷子瞧病。
裂石响惊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