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海平面下,今天却被一个陌生人毫不留情的一把扯出来,明晃晃的晾在太阳下。
是的,她对这里的人体实验并没有多大感触,虽然目睹了受害者的惨状,也有一些同情,但都如同隔靴挠痒,没有太大的实感。
她之所以管这里的事,只是基于人类应有的公平和正义。
甚至某些浮光掠影般划过的思绪里,她还认为,某些残忍、违反人性和道德的人体实验也有存在的必要,如果那些受害者的牺牲能让人类掌握更多觉醒技术,也是有意义的——非常时期,自然得用非常手段。
她提出的火种计划之一——促进人类全体觉醒,使人类在紧要关头可以选择投靠邪神,以此来保证人类文明的续存。
非常时期,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纠结于道德人伦,比如禁止克隆人,原因就在于克隆人冲击了传统的伦理道德观念,基于尊重人的尊严和个体权利,和道德法律的困境,社会的影响,可以说,正是道德和伦理限制了克隆技术的进一步发展。
然而在人类整体存亡的关头面前,再考虑这些,就像快要饿死的人去考虑吃宠物是否违反道德——道德和伦理是和平时期的奢侈品,以一切手段存活下来,才是唯一目标。
就像二战时期纳粹进行的各种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这对于受害者自然是不公的,这是对人类伦理的挑战,是对公平和正义的亵渎——然而不能否认的是,这些残忍的人体实验的确使人类对人体的认识的更进一步,对生物、医学方面有巨大的促进作用。
人类必须有所牺牲,她自身也已经做好了一个牺牲品的准备,所以,再看到这些违规的人体试验,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愤怒或自危,而是觉得其中某种必要性。
乱世用重典,沉疴下猛药。
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
或许这些受害人不该遭受如此待遇,但她从这里的人体实验想到了更多 ,比如对人体实验的伦理禁制是否应该适当放松,一些罪大恶极的犯人能不能废物利用……
现在,我也像那些身处高位的冷血政客了……她默默的想,这是不是另一种新的“异化”呢?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但当她肩上担起整个人类存亡的责任时,当她站到人类最顶端时,她还能和普通“人”感同身受吗?
成为人间之神后总想躺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