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都快把金连蛙杀了,没办法你猜他拿什么保命?”
“你给的那盒珍珠粉!哈哈,当时他抓起来就把那玩意往我头上扬,我当时...哈哈哈!”话到最后,易溪河忍不住笑出了声。
闻言司徒破空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盒珍珠粉之前他问过易溪河有没有用,结果被告知那东西只能美容,没别的效果。
当初逃跑时司徒破空为了让金连蛙相信这是宝贝,他还故弄玄虚的撒一把珍珠粉混着杀意杀了一片,没想到还真信了。
傻笑间,自己就在易溪河的带领下莫名其妙的上了船。
“听说了吗,蟾帮被人灭了!”
“大惊小怪什么?!整个鬼谷河都知道了!”
“哎!那你们听没听说蟾帮那些人怎么死的?我听说就剩个骨头架了,外面还穿着衣服呢!”
“切,谁不知道啊,听说还是个女人干的,那模样长的真是一绝!”
“瞅你个色样!是个男人干的!你听说附近有这么牛逼的女人吗?”
“妈的就是个女人!你爹长那么娘?!”
“我操你再说一遍!”
“……”原本的谈笑声变成了打骂声,司徒破空木讷的转过头看向易溪河,嘴唇轻动问道:“你干的?”
“切,不是我干的还能是你干的?”易溪河白了一眼司徒破空,语气颇为自豪。
“那模样真是一绝,”司徒破空打趣的重复遍刚才那人说的话,果不其然,话一入耳,易溪河脸色瞬间就变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破空,不过也没说什么。
好在路上两人着急赶路跑的快,没有人认出他们,两天时间就过了鬼谷河进了三洲之都,当然也花了40万金币,把司徒破空又心疼了一番。
算算日子,离那个年轻一辈的比试也快到了,易溪河随便问了问司徒破空的意向,果不其然,司徒破空很明确的说自己不参加,他只想在生死场所积攒一些实战经验。
两人随便找了个生死场准备弄点钱,刚一进入场地,就见布满鲜血的石台上有两个黑袍人正在比试。
其中一个注定胜局的人身子一歪背对着司徒破空,身后衣袍血红的大字若隐若现,0063!
“草是他!”司徒破空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两人虽不是冤家,但司徒破空也不想看见他。
“是就是呗,反正我没身形祖技,”易溪河随意的找了个靠楼梯的位置坐下,坐姿极为大爷,“他要理你你就打个招呼,他人也不坏,不理你你也不用管他,反正不熟。”
易溪河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见状,司徒破空又看了眼0063,还是坐下来稍作休息准备上场。
衣袍一挥一个小型的龙卷风顿时将他已经精疲力竭的对手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不出三秒,就见对方浑身瘫软倒了下来。
龙卷风缓缓消退,只见那人浑身是血,衣衫破碎,眼珠瞪的很大,早就没了呼吸。
确定对手死了,0063才转过身走下台子从负责人手中很礼貌的接过钱,貌似还说了声谢谢。
可能注意到有人看他,0063抬起头看向了司徒破空的方向,接触他的目光,司徒破空立刻偏过头假装在打量四周,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是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他。
不过好在0063没什么动静,径直坐在最前方看起了比赛,这一下子司徒破空无语了,他是准备多看会吗。
“喂,他好像认出你了,还对你笑了,”易溪河戳了戳司徒破空的胳膊轻声道。
“真假?!”司徒破空猛地偏过头一脸吃惊的看着他。
“当然了,从上面往下看浑身上下就能看见他嘴,嘴角扬的特明显。”
“哎...”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