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好说要走,只能在这儿干坐着。
他这个兄长也是,莫名其妙地又是发什么疯?
一进屋就开始板着一张脸,别人罚跪他罚坐吗?
谢旭实在是受不了了。
等谢晏轻飘飘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又老实地闭嘴。
心中腹诽:怎么成了婚还是这么个模样。
见状,柳姒轻咳两声缓解尴尬:“旭小郎,今日叫你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见终于进入正题,谢旭坐直了身子:“阿嫂你问就是。”
柳姒:“我听说你精通商道,可是各方面都有涉猎?”
谢旭谦虚道:“我主管香料、茶叶与丝绸,其他的只略懂一二,谈不上精通。”
柳姒斟酌开口:“我有一批药物,想请你将它卖出去,钱不是问题。”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谢旭问道:“不知是什么?”
柳姒拿出一张方子给他看。
这方子是李衡子同许太医他们撰写出来的,经过这些日子刻苦钻研才得此方。
与“度寒散”作用相同,但伤害却是微乎其微,且不成瘾。要想完全对身体无影响那是不可能,毕竟是药三分毒。
谢旭不通药理,看了看方子问道:“此药是做什么的?”
柳姒没有立马解释,而是提起了其他:“想必你回京后一定听说过近日京中风靡的‘度寒散’吧。”
“是。”谢旭点头。
他当时见街上好些人都衣衫单薄,以为是什么时兴的穿着样式,后来打听了才知是服用了“度寒散”的缘故。
想着屋里也没有外人,柳姒直接道:“这‘度寒散’与被禁的‘寒食散’是同一种东西,只是药力要减弱许多。”
此话一出,就连坐在一旁的谢晏也皱紧了眉头。
谢旭震惊:“‘寒食散’是禁药,何人这么大胆?竟敢贩卖此药?”
若是一般的人哪里来得这么大的胆子?
所以背后之人必定有一定的地位或权势,才敢在天子脚下做这种杀头的大事。
柳姒当然知道是谁,但她如今还不能说出此人身份,只能转头对着谢晏暗示道:“竹君,‘度寒散’的药石是从梁州运来的,所以我怀疑这次的事同上次灵山幼童失踪,背后都是同一人。”
重生,他被我玩弄于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