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除去从前在公主府那段日子外,她并未再给他用同一味香料。
可这次来凉州,她总是能闻见他身上与她同样的味道。
那香是特制的,他又是从何而来?
“念念不喜欢吗?”谢晏避重就轻想去亲她,却被拒绝。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她不满。
不让他亲,他就安静抱着她,与她紧贴,好似如何都亲近不够一般。
缓缓道:“自你离开竹坞居,我便觉得屋子里空落落的,所以制了与你一味的香点在屋中,久而久之,就觉得你还在我身边。”
柳姒听罢倒没说什么,毕竟他擅制香。
只是却解了他的衣带,偷偷伸了手进去。
谢晏不防,清润的声音突然透着紧绷与沙哑。
在得见她眼中藏着的捉弄与得意后,握住她作怪的手。
迷迷糊糊间,小夫妻俩宽了衣衫闹作一团。
上次丝织坊虽是亲密过几次,可也未曾真正的有什么。
几个月未有,柳姒身子紧绷成一张弓,蹙着眉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谢晏人瞧着斯斯文文,可身上其他地方倒与之相反。
她难受,抬了脚便踢在他结实的侧腰上。
他会意,握着她光洁的小腿俯身亲亲她鼻尖,而后滑入薄被中。
渐渐的,她紧张的身子软成一团。
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那人将搁在他肩上的足握住,侧头吻上她踝骨。
而后是腿根、腰窝、锁骨、指尖、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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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覆了上去。
水乳相合。
柳姒攀住他的肩背,双颊愈发滚烫,半阖的眼也含着朦胧醉意。
她只觉自己像湖中小舟,晃动着、缠绕着……身上人微凉的发落在她湿濡的颊上,她探了手去抓,扑了个空。
心头不服,哭着唤他表字:“竹君……”
竹君、竹君、竹君……
一声又一声,声声入耳。
谢晏抱着她坐起身,一遍遍吻着她眼角的泪,回道。
“我在、我在……”
她仰着头看他,朱唇微张、恍恍然说了两个字。
他贴近了去听,听见她低哑的声音将那两个字灌入他耳。
她说。
给她……
他眼神微暗,听话地循她意。
可过了会儿,她又不愿意起来,咿咿呀呀喘着、哭着。
说她不要了。
无奈,只能抱着她躺下,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可她在房事上向来娇气,稍有不如意便会发脾气。
于是舍了他,自己侧躺着,背对他。
谢晏又如何肯。
当即厚着脸皮追上去,结实的胸口与她脊背相贴,一会儿亲亲她肩头,一会儿摸摸她胳膊。
处处点火。
察觉到她气消后,才又抬了她的腿,就这样与她亲近。
因为背对着他,所以柳姒也就错过了他眼中呼之欲出的欲念。
如何亲近都觉得不够。
他想。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好像只有看见她才会心安。
可他们日日忙碌,在一起的时辰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
又如何能让他心安满足?
他甚至已经不满这一世了,他贪心地想着:下一世,下下世,生生世世,他都想和她在一起。
折腾了许久才消停。
清理后换上干净的寝衣,柳姒躺在谢晏怀中昏昏欲睡。
他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