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朋友,所以迟了点。”
京越挑眉,简单地解释了晚来的理由。
陆柯则默默退到无人注意的角落处。
重回小苑,二人客套地寒暄了一番。
邵云骁的目光落在他微微泛红的薄唇上,凝滞一瞬,手上倒水动作依旧,平淡问道
“京先生有涂唇膏的习惯?”
京越指尖拂过唇瓣,入眼嫣红,甜腻馨香。
脑海中闪过些细碎片段,他垂眸,眼尾轻轻漾开了一抹笑意。
“偶尔。”
——
公路上 开着车的司机始终能感受到一股来自后座的强烈威胁,伴随着浓浓的寒意,叫他坐立不安,难以专心。
“夫人…”
“谁是你夫人?”
姜凝抱着胳膊,视线落在窗外。
“姜小姐,等将您安全送到家,我立马就走。”
她没再出声。
懒懒往后一靠,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目光不经意间瞥到裙摆上的道道褶皱,呼吸微顿,
“臭不要脸。”
商人,妥妥的商人,万恶的资本家。
敲个鞋,开个车门,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举手之劳,一点点的小事也非要向自己索要报酬。
她不肯便硬来,还威胁她,让她做选择。
“你要么乖乖让我亲会,要么让我送你回去。”
没见过那么过分的人。
纯粹是欺负她力气没他大罢了。
恶心,恶心死了。
她边伸手去抚平裙子,边在心里不停地骂着。
一激动,撕扯到唇瓣上的伤口,疼得她眼角冒花,轻呼出声。
“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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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气堵在喉间,怎么也顺不下来,她阖眸养神,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
隔天,姜凝睡醒,第一时间就跑到了梳妆台前检查自己的伤口。
昨晚睡前敷了厚厚的一层药,效果还不错,已经结痂了。
她长出了口气,糟糕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些。
下楼时,佣人再次抱着花进屋。
这一次是红玫瑰,数不清有几朵,有半个人那么大。
她站在楼梯上,眸光冷了冷。
想到昨晚她被吻得呼吸不上来,气急败坏准备咬他时,被男人察觉意图及时躲过。
“又想咬人?”
他将她压在车门那儿,鬼迷日眼地说了句
“没关系,玫瑰都是带刺的,我能接受。”
之后就咬了回来。
思绪连着神经,她嘴上的伤口受了刺激,突然疼了起来。
这一大束玫瑰瞬间变得刺眼。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顷刻间又泛起了波澜。
“他在外面?”
“是的。”
佣人点点头,捧着花
“那人…亲自送过来的。”
在姜家,姜凝不许别人说京越的名字。
佣人们只能以那人代称。
“给我。”
姜凝下楼,从佣人手中接过玫瑰花,往外走。
门口外,京越长身鹤立,从容沉稳,一身气度克制端正,渊渟岳峙。
但姜凝只觉得他人模狗样,不堪入眼。
见到他的那一刻,她便知这玫瑰是他刻意安排的。
目的就是为了刺激她。
“滚,滚,滚!”
她捧着花到他面前,怒气冲冲地连喊了三声,顺带将那一大束带刺的玫瑰花隔着雕花铁门砸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