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把祝荣给她用来装门面的法宝都送人了吧?”
“有道理,这也太意气用事了,这可是六品极品法宝啊。”
众人都觉得这话很对。
和皇甫静静不对付的北部周家小姐,周玉忽然站出来说:“东西部是穷了点,但是咱们不要轻视,毕竟茶会上,皇甫小姐可是她的手下败将。”
众人哗然,什么,打败了皇甫静静?
这位周玉正是之前在茶会上白桑桑拉拢的那位。
她其实早就看皇甫静静不顺眼。
碍于她天赋高,是他们这些小姐中最强的一个,皇甫家也盘根错节势力深厚,所以平日不敢多言,都顺着她。
但她平日左一句“你们这些大小姐懂什么”右一句“就知道喝下午茶,聊八卦”。
被应欢打败之后,皇甫静静地威严大不如前,周玉便也就不把她捧着了。
“哟,各位不知道呢吧?”
“这位可是西部出身的天才,在茶会的盲棋中夺了魁。”
“不信?”
“不信你们问问皇甫大小姐本人。”
其他选手和南部的围观群众互相敌视了一眼,难道是真的?
皇甫静静好歹是上一届前十的有力竞争者。
这小丫头才几岁,而且毫无名气,怎么可能?
假的吧?
皇甫静静咬唇,死死盯着周玉,一言不发。
一旁参与过茶会的少爷小姐们纷纷点头,表示此事不假。
有些好事之徒嘿嘿一笑:“且不管她有没有其他法宝,今年会很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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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家少爷是今年前五的夺冠人选,打败皇甫静静的应欢,说不定也有可能冲击前五。”
“年年都他们几个,多没意思。”
“好戏要开始了。”
没管场外这些个风言风语,白桑桑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看戏的司徒南:“司徒老前辈,这位赵道友刚刚看不起我们东西部的兄弟姐妹,连我师父都看不起。”
司徒南神色很微妙,只是轻轻“哦”了声,“是吗?确实不够有礼貌,赵义,本座罚你禁闭三日!”
赵义脸色通红,敢怒不敢言,只能应下。
白桑桑不满,禁闭三日?简直就是隔靴搔痒,开什么玩笑。
很显然,司徒南是故意的。
作为管理者之一,他不能对东西部的恶意表现的太明显,于是淡淡敷衍,让人没办法在面上找出他的不是,但也能恶心祝荣。
祝荣怒道:“老匹夫,你别太过分!”
司徒南:“老夫惩罚了失礼的人,你这人怎么好赖不分呢?”
祝荣:“你就是故意的!”
司徒南:“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白桑桑冷笑:“哦,难道他为难我们东西部代表团,是您的意思吗?”
司徒南不吃她这套,冷冷道:“你这个小姑娘说什么?老夫不是罚他了吗?”
“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渡劫期修者,怎敢对我师父这个天仙如此无礼,”白桑桑摸了摸下巴,“除非是有人授意。”
“也不知道是哪个老贼背后搞事。”
司徒南一听,脸色震怒:“作为后辈,要知礼数,你这样对本座说话,你师父没教你吗?”
“没教养的东西。”
祝荣忍无可忍:“司徒老匹夫,咱们的恩怨私下了,不要把情绪带到大赛上来!”
司徒南面上:“呵呵,那是自然。”
心中冷笑:呵呵,你完了,这次看我怎么整你们!
“行了,赶紧安顿好,马上就是热身赛了。”
说完,司徒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