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父皇也想加入啊!您不早说?没问题啊!要知道这和泥也是相当有学问的,来来来,儿臣给你打个样。”
说话间,小太子已经上前,热情了拉住了陆承天的衣袖,将人带到泥堆跟前,并且一把抢过了五皇子手里的棍子,递到了陆承天的手里。
“父皇,其实和泥这件事情,看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可是非常有讲究的!父皇您顺着儿臣的力道来。”
说着,小太子也握上了陆承天手里的木棍,并且带动着陆承天的力道,真的开始和起泥来。
其他人已经看呆了,一个个震惊的表情都扭曲了。
三皇子:不愧是不想当太子的六弟,就是这么勇!
四皇子:还是六弟能干,竟然连父皇都开始和泥了!
五皇子:六弟也强了吧?竟然一点儿都不怕父皇,果然,六弟就是最厉害了!
陆承天鬼使神差的也跟着和泥,他们父子二人,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靠的这么近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力道,保持这个速度,看准这个方向,不要停,一直搅拌。”
小太子松了手,他指导的那叫一个认真,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陆承天搅拌着搅拌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立刻停下了动作,瞪着陆泽旭,呵斥道,“你贵为太子, 整日不务正业,不学无数,你自己不学好就算了,还带着你兄长乱搞一气?你该当何罪?”
三皇子闻言,立刻解释,“父皇,这里面确实有大学问,兄弟们并不是在玩。”
“你给朕闭嘴! ” 陆承天一道锋利的眼神扫了过来。
“太子的课业是怎么回事?你手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能帮太子写课业?”
三皇子也被训得没声了,耷拉个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
“老三,你帮着太子写课业,你早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欺君! ”
“请父皇恕罪。” 三皇子立刻跪地请罪。
小太子一看怒火殃及旁人,立刻说道,“父皇这可就错怪三皇兄了,实在是翰林院的侍讲讲的不怎么样,听得儿臣忽忽悠悠的,这一听儿臣就想睡觉,哪还能写什么课业?”
“所以,儿臣就想让三哥在养伤的时候,动动脑子,向他请教一些问题,事实证明,三哥那真的是满腹经纶,饱读诗书,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管儿臣向他请教什么问题,他都能对答如流。”
“儿臣就想,三哥如此博学,可不能浪费了,还是给父皇看看的好,这不,就拿给父皇了吗?”
陆承天冷笑一声,“既然老三如此博学,连文章都能做了,那还养什么伤?办差吧。”
伤口刚愈合的三皇子:“……”
“至于你,不想上课,不想学习,不想写课业是吧?那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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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天气得不行,这语气听上去还有那么一丝可怜,这倒霉儿子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怎么管 都管不住。
小太子还没开口,就有小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禀皇上,西北军报,八百里加急!”
陆承天神情骤然一紧,拆开信封一看,表情越发沉重。
他的两条大粗腿可都在战场上呢, 还有他看好的太子候选人,可不能出事儿!
小太子赶快凑到陆承天的身后,明目张胆的看军报。
一边的三皇子已经不知道什么好了,就算是你不想当太子了,你也不能这么放飞自我吧?
父皇都还没准许呢,他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看。
太子能活到现在,肯定是先皇后在天之灵的保佑!
内容很简单,收复庭州一役,大皇子遭遇偷袭,身中利箭,生死不明,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