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总能碰到，有时候运气不好，一天之内都能碰到好几个傻哔。

钱没多赚，气没少受。

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干这逼工作。

受苦受累就不说了。

赚得少，福利差，风险高。

还动不动被领导或者客户吊。

被平台各种扣钱......

深有体会的吴平，非常能够感同身受，也能理解甄东亮——只可惜他却不知道，甄东亮的叙述跟实际情况有多大出入，还以为甄东亮也跟自己一样碰到傻逼客户，又怎么会想到，甄东亮才是那个傻逼。

吴平也很清楚，不能乱来。

如果真提刀找上门去，不出事儿还好，万一要是真出了事儿，那可就真的毁了。

道德绑架？笑死，我根本没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