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啊,咱就别拐弯抹角了,有啥想法你就直说呗。”虞世南直直地盯着魏征,语气坚定而又急切。
虞世南和魏征是杠上了,周围的朝臣都不说话。
这俩都是有文化的,流氓起来真不是一般人顶得住的。
魏征心里很清楚,眼下绝非相互推诿责任、争论不休之际。他眉头微皱,沉声道:“要不咱们联名上奏,请陛下去除对其的软禁限制?”
然而,话音未落,只见虞世南冷哼一声,猛地一挥衣袖,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
魏征这家伙究竟意欲何为?难道他不清楚房家目前所处的艰难境况吗?虞世南满心狐疑,边快步离开边暗自思忖着,脸上的神情愈发显得古怪起来。
“看样子事情果真如所料那般啊,真是可恶至极......”虽说虞世南向来被视为一介迂腐书生,但他并非愚笨之辈,头脑还是相当灵活的。
事实上,魏征和房家之间原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起码在房俊崭露头角之前一直相安无事。可如今却突然演变成这般不死不休的紧张局势,着实让虞世南心生疑虑。
众人皆知魏征的身世背景颇为复杂,为求自保也曾有过诸多举动。
“但愿你不要自讨苦吃,那个人可不是你能够轻易得罪得起的。”虞世南边喃喃自语,边加快脚步消失在了远方。
虞世南之所以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去且拒绝参与其中,实际上乃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因为他着实不愿将自己卷入这可能引发熊熊烈火、甚至危及自身安危的纷争之中。
遥想往昔岁月,房家或许确实并无多大能耐与影响力可言,但如今之房家已然今非昔比,即便是当今圣上亦需对其心存几分忌惮之意。
只因那房家所坐拥之巨额财富以及精湛绝伦之技艺实乃数不胜数,令人瞠目结舌。再者,又有何人能够笃定断言房俊未曾暗藏其他足以致命之杀招呢?
“诸位同仁啊,虽说太子殿下此次确有过错之处,然其终究身为一国之君,咱们……”
魏大夫话音未落,便见一人霍然起身道:“哎呀呀,魏大夫,实在抱歉得紧呐!我家中晾晒之衣物尚未收起,再不归去恐怕就要遭雨淋啦,在下先行一步喽!”
紧接着,另一人也匆忙站起身来,面露难色道:“唉哟喂,我家中炉灶之火尚在燃烧着呢,若不速速返回,怕是会酿成大祸啊,恕我失陪啦!”
随后,又有一老者颤巍巍地站直身子,此翁年岁起码已有六十有余,只见他满脸焦急之色说道:“我那婆娘即将临盆生产,我得赶紧回家照料才是,万望诸位海涵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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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眨眼之间,原本济济一堂的魏家瞬间变得空空如也,众人皆已作鸟兽散。
“哼!这家伙简直就是愚不可及之徒!咱们虽自诩为清正廉洁之士流,可他妈谁能做到真正分文不取啊!近些年来,那些世家大族源源不断地给予咱们各种补贴和好处,倘若此番贸然掺和进此事当中,往后咱可就彻底玩完咯!”
就在同一时刻,世家出身的一众官员们也正悄然举行着一场秘密集会,其规模之庞大、声势之浩荡,相较魏征那边而言,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承乾竟然算计房二,对于此事,不知在座各位作何感想?”
众人听闻此言,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人率先开口道:“虽说他此举乃是冲着房二来的,但从中也不难看出李承乾那勃勃的野心啊!像这样的人,岂能担当得起储君之位?又怎能成为一国之君呢!”
另一人紧接着附和道:“的确如此!想当年隋炀帝杨广在位时,好歹还遵循些许礼法规矩。可如今这李承乾却是毫无章法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