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院进去,再次见香云时,香云已经换了男装出现在陈钱的跟前。
陈钱看着香云,眼睛差点没掉地上去“香云,你?”
“爹,我也是为了出门在外方便不是。”香云抿唇一笑“爹,你先上楼等我一会,我一会就好。”
陈钱坐在楼上明亮的包房里,内心忐忑不安。
他刚刚要是没有听错的话,那些个伙计叫香云二东家。
东家?
香云什么时候成了酒楼的二东家。
“大伯。”小二大海端着一壶茶进来“大伯,你先喝茶,二东家忙完便上来了。”
“二东家?”陈钱疑惑出声“你们为什么叫她二东家?”
“他本来就是这里的二东家啊,大家都是这么叫的,我们也跟着这么叫。”
“你们大东家呢。”
“噢,我们大东家挺不好相与的,不过人还不错,就是脸黑了点。”大海帮陈钱倒了一杯茶“大伯,你慢喝。”
“好,好,谢谢。”陈钱压下心中的疑问,老老实实的坐在包房里等着香云。
好一会儿,香云才进来。
“爹,走吧,我们去杜大夫那里。”
陈钱扯着香云的衣袖“香云,他们为什么叫你二东家,这家酒楼你有份?”
香云点点头“一半。”
她把陈钱带来,就是不想瞒他这件事。
“你哪里来的银子?”家中那点家底,他是清楚的,哪里够香云去弄一个酒楼。
“爹,我问宁小姐借了二十两。”说用食谱入股,爹肯定不信。
“你呀,真是太大胆了,也不跟我们说,要是知道你要开酒楼,我们肯定是会帮你一起想办法的。”
“爹,我之前瞒着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现在酒楼已经开业,我也不想瞒着你们,你放心吧,目前来看,酒楼肯定是挣钱的,我一定尽快还上宁小姐的银子。”
“好,你有主意便好。”陈钱心中感慨,早就知道香云不是个普通人,没有想到,她这么快便有了自己的主意,还与人开了这么一间大的酒楼。
父女两一前一后的下楼。
不远处,一条人影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
“请问,收含齿草吗?”香云进了药房,问着柜台上的小二。
小二看了他一眼“不收。”
陈钱拉着香云的衣袖“香云,那玩意猪狗都不吃,你是不是搞错了。”
香云记得,当时老大夫跟它说过,一般人并不知晓它的用处,只有妙手回春的医手才明白。
如此说来,要直接找杜柯才有用。
“杜大夫在吗?”
“你是?”
杜柯正好从里头出来,香云叫了他一声“小徒弟。”
杜柯吓了一跳,朝四处看去没有发现小师傅,嘴角嘀咕了一声“莫非有几天没有看见小师傅,出现在幻觉了。”
“小徒弟。”香云拍了他一下“干嘛呢。”
“小师傅,真的是你?”杜柯眼里泛着笑意“你不应该在酒楼吗?在这里干什么?”
香云从衣袖中拿出一颗早上从荒地那边扯来的含齿草递给杜柯“认识这个吗?”
杜柯看了半晌,眼睛一亮“当然知道。”
“它是草药吗?”
“是也不是?”杜柯卖着关子“说它不是,是因为它生长的极其像一一般的野草,说它是,是因为它身上有一种特别的作用。”
当然,如果不是当死之人,也用不上它。
“我和我爹想种这种草,你提提意见。”香云也不想卖关子,直接说能种不能种就行。
杜柯想到昨天那个伤心,一把扯过香云手中的草“当然可以,不过不要湿的,要干的,也不要杆,只要叶子和花。”
想到什么“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