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话,好坏不分!”贾张氏恶狠狠地训斥。
“妈,你别骂小当和槐花了,他们还那么年幼,哪能分清是非对错呢?”秦淮茹不甘心地反驳,“如今这局面,棒梗也不知所踪,秦风打算送他去少管所,责骂这两个孩子有什么用?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啊。”
“秦风要是真做得这么绝情,我……我跟他没完,我非得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不可!”贾张氏气急败坏地道。
秦淮茹愁眉紧锁:“光是骂他又有什么用处?关键还得求他帮忙。”
她心中明镜一般,除了恳求秦风的理解与宽恕,再无其他出路,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因此次日天刚破晓,她便早早起身,为的就是能见到秦风,以期取得他的谅解。
“秦风!”
同样起早的秦风路过中院时,秦淮茹立刻上前招呼,并快步奔向他。
然而秦风却对她视若无睹,仿佛未曾看见她,径直前行,面色冷峻决绝。
“秦风,你别走,先听我说两句!”
秦淮茹迅速追赶上去,大声疾呼。
但秦风依旧不予理睬,无论她如何呼唤,都没有回应。
他对此事早已下定决心,即便秦淮茹如何哀求,他也绝不改变主意——一定要把棒梗送去接受法律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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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对于这个院子里的任何违法乱纪之人,都必须依法惩治,这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其他的姑息纵容,都是隔靴搔痒,无法触及问题的本质。唯有彻底铲除祸根!
秦淮茹紧跟不舍,一路追着秦风跑出了大院。
“李师傅,您今天起得好早啊,我还没来得及敲门,您就出来了。”
在大门口,每日清晨负责接秦风上班的陈铿锵恰好遇见了他。bgfh
接着,陈铿锵注意到了身后慌忙追赶的秦淮茹。“她这是在干嘛?”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秦风摇摇头,冷冷地说:“不用管她,随她去吧。”
“好嘞。”陈铿锵应声答应,随后领着秦风朝巷口停车的位置走去。
“秦风!秦风,你就听我说一句行不行,求求你了!”
秦淮茹依然穷追不舍,直至她跟着秦风来到停车的地方。
“风,求你给棒梗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你肯原谅他,我发誓……发誓他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就在陈铿锵拉开车门,秦风即将上车之际,秦淮茹冲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他离去。
“你发誓?”秦风扭头盯着她,语气冰冷,“你拿什么来保证?棒梗是个惯偷,他的偷鸡摸狗习性已经深入骨髓,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他根本不相信秦淮茹和贾张氏真能教育好棒梗,让他彻底悔过自新。
有些人本性难移,棒梗便是其中之一!
“绝不,我定会让他改过那个恶习,日后他绝不再行窃,更不会觊觎你家。我向你担保!”秦淮茹坚决地摆头回应。
“不必对我担保,我无法相信你的言辞,也无法接受一个能轻易撬开他人门户、擅自闯入盗窃的人能够如此轻易痛改前非,必须让他尝受教训,由法律来严加教化!”秦风决然道。
“秦淮茹,你别再坚持了,你再怎么恳求也无济于事,我的立场不变:棒梗违法乱纪,理应受到牢狱之灾!”
然而秦淮茹并未松手,反而握得更紧,情绪激昂地说:“只要你放过棒梗,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日复一日为你打扫庭院、洗涤碗碟、烹饪饭菜,帮你整理床铺、折叠被褥、洗涤衣物,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不图你的钱财!”
“这并没用。”秦风坚决地摇头,字句清晰地强调。他并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