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不就是在 大家吗?”
这时,三大妈拍了拍头,对许大茂提出了一个问题:“那你们离开时,老太太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个问题让大家都开始关心起聋老太太的现状,特别是阎埠贵,他那颗好奇的心被彻底激发,紧盯着许大茂,希望能得到答案。许大茂回答道:“这事情怎么讲呢?”“昨天晚上,傻柱和秦淮茹已经领证结婚了,你知道吧?”大家纷纷点头,这对夫妇的任何举动都显得合情合理。
“其实,昨天晚上傻柱就已经告诉我这件事了。”阎埠贵补充道,“虽然我现在不再是这个大院的三大爷了,但我毕竟也是这里的长辈。”许大茂没有理会阎埠贵,而是认真地对众人说道:“不知道傻柱是怎么想的,居然把自己的房子送给了我,然后他就带着秦淮茹去了老太太的家,说是去照顾她。”“这让我感到困惑的是,老太太的事情还没有定论,结果傻柱就和秦淮茹做出了这种事,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在一阵热烈的讨论中,人们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傻柱真是太自私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这明显是在逼死老太太啊。”
三大妈的表情严肃而沉重地说:“这真是令人担心啊。”
你觉得,那个大妈是因为傻柱和秦淮茹的所作所为而生气的?
许大茂急忙否认道:
这说法可不对,我没这么说过!
我就这么说呗!
众人都不知道许大茂的想法。
三大妈挥了挥手,说道:
好了好了,这事就算你无关紧要!
你紧张个啥?
阎埠贵没事找事地问:
不心虚吗?
实际上,阎埠贵针对许大茂是因为心里不服气。
如果不是许大茂,易中海就不会被抓,也不会被街道办取消大院大爷的制度。最关键的是,那五块钱没了!
那五块钱可是过年的一笔开销,现在只能全家平均分摊。正是因为这样,大儿子为了不均摊这笔钱,直接搬到了岳父家。
至于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哥仁,也只能在平时为数不多的生活费用中挤出一些。他们只看到别人的不好,却忘记了当初他们是准备怎样陷害许大茂的。偷鸡不成,易中海陷入绝境后,刘海忠和阎埠贵直接与易中海划清了界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出这一切都是许大茂的错?许大茂对此很不理解。
我说阎老西儿,我心虚? 我为什么要心虚?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因为我的原因,街道办取消了咱们大院大爷的制度。然后就没有了评优奖励的五块钱?
那剩下的钱就得你自己掏!
如果我没有猜错,解放哥、解旷和解娣过年的时候都会平均分摊过年用的钱吧?
此时,阎解放三人点了点头,非常认真。
许大茂接着说:
你们家的生活也不错,大过年的,父母为孩子付出一点就不可以吗?何大清走了,每个月至少给傻柱他们兄妹十五块钱的生活费。在咱们大院,父母为孩子付出一点,就像要了老命一样!
阎埠贵装模作样地说:
所谓新皇新朝,新时代有新气象! 你没听说过国家都在提倡自己赚钱自己花吗?
赚来的钱才能花钱,赚不到钱,那就不用花钱,出生活费是理所当然的! 许大茂同情地看着阎解放三人,说: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其实我认为,继续在这个大院里憋着,你们三个不如出去自己找个地方过日子! 在这样的家里,过得真舒心吗?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同情你们三个。你看解成哥,知道在这个家捞不到什么好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