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狡黠地眨巴着眼睛,略带神秘。“好啊,奶奶您帮我找一个吧。”娄晓娥也颇感兴趣。这位平日足不出户的聋老太太,居然还能牵线搭桥。
“那你要认真听好了,奶奶给你介绍的这个人,就在这大院里头,绝对比那个许大茂强上百倍,是个顶呱呱的好男儿。”
聋老太太言辞坚决,仿佛在说,就算这个男人稍有不足,她也能说得天花乱坠。“奶奶,您说的究竟是谁呀?”娄晓娥好奇地追问。
不知何故,娄晓娥听着聋老太太描述,脑海中竟浮现出秦斐然的形象。
“注意了,是秦斐然!”聋老太太一字一顿地宣布。
“哎呀,您说的是他呀,他……”娄晓娥羞红着脸娇声嗔道,“人家已经有情况了!”
“有对象了又怎样?”聋老太太想了想,确实记得秦斐然提过已有交往对象,但她随即补充道:“有对象没关系,谁能比得上我们娥子呢,再说还没成家立业嘛。”
聋老太太可是四合院中的精神领袖,尽管耳朵有点背,但心里跟明镜似的,无人敢惹,也无人能惹得起。想当年,她还多次为解放军战士送去过粮食呢。
“哈哈,这种事儿哪能说不想呢。”娄晓娥心中苦笑,何尝不想,只是恐怕缘分未到。
因为她可能即将离开这里,而且她知道秦斐然的对象既美丽家境又好。毕竟自己是一个离异的女人,与对方相比,总觉有些力不从心。
虽然,她对秦斐然的感情深藏心底,甚至自己都不清楚这份感情何时开始滋生。
“晓娥,我给你送饭来了,在不在屋里啊?”大妈的一嗓子将陷入沉思的娄晓娥唤回现实。
“哦,一大妈,我来看望一下老奶奶,以后可能来的次数会少了。”
娄晓娥微笑着回应。
“嗯,有空常回家看看,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我们也都是你的亲人。”
“嗯,谢谢大妈!”娄晓娥感动地道谢。
“和许大茂离婚是件好事,是他没福气,将来你一定能找个更好的。”大妈一边把筷子递给聋老太太,一边安慰道。
“对,随便哪个都比许大茂强!”聋老太太附和着笑了起来。
失去了三大爷的地位,阎埠贵内心满是憋屈和失落,尤其那种由心底涌上的酸楚,让他难以释怀。坐在椅子上,面对餐桌上白花花的馒头,他也觉得索然无味。
身为一名教书育人的教师,尽管赢得了众多学生的尊敬,却无法得到大院中人们的认同,情何以堪。过去人们见到他会尊称一声“三大爷”,如今再遇,叫什么呢?连喊一声“爷爷”都觉得不够亲切。
“快来吃吧,赵家的,我倒觉得不当三大爷也罢,省得操心那些琐碎小事。”
三大妈将盛满饭菜的碗稳稳地搁在了阎埠贵面前。
“你哪里知道,这是地位、是尊重、是胸襟。哪有什么琐碎小事,在生活里、家庭中,无小事可言。”
“瞧瞧这馒头,它背后也是银子,我们这一大家子,一顿能吃几个馒头?一个馒头接一个馒头,累计起来是多少花费,一天又是一笔账,一个月呢,一年呢,你有没有算过?这才是大事,而非小事。”
“现在老大已经成婚且有收入,老二老三还在花钱阶段,女儿更是处处需要用钱,咱们看似过得滋润,实则……”
阎埠贵扶了眼镜,沉声道:“我要说的是,万一哪个月薪水晚发了,少了,或者干脆不交回家了,家里还能照常吃上这些馒头吗?”
他看向阎解成,三大妈也随之望向阎解成,而阎解成只是低头默默吃饭,于莉也保持沉默。“行了,先吃饭,以后日子节省点就是了。”三大妈给阎埠贵夹了一筷子菜说。
“不是以后,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