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您来了再一起称吗?”“那行,开始称重吧!”
随后忙碌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完成了所有蔬菜的称重。总计五千多斤,算下来足够厂子里消耗一个半月,按市场价收购回厂子,至少能赚个六百多块,收益还算可观。接下来就看粮食的收成了。
村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捆好的菜一点点消失,甚至连那些烂掉的菜叶都不见了踪影。
大家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
望着村长手中实实在在的钞票,众人一致认定:这秦斐然不仅是个魔术师,而且还是个相当高明的魔术师。
此事告一段落,秦斐然便带着何雨水来到青石村放映电影,并顺便谈妥了青石村的合作事宜,交付定金后,次日便着手实施。
有了之前几笔生意的基础,如今秦斐然手头虽不算拮据,但相较于真正的有钱人来说,仍有差距。
接下来几年社会对资本家的打压将会加剧,如何在赚钱的同时避免被视为资本家,正是秦斐然当前思考的问题。
犹如那繁星纺织厂,本来隶属娄董所有,即娄晓娥家族产业,在国家实行社会主义改造后,变为了公私合营企业,娄董摇身一变成了最大股东。再后来的时日里,这变革之波澜也深深影响了他。
即使在十数年后仍有机会东山再起,但未来的具体情况却难以预料。症结在于,娄董本质上已被定义为资本家,总有些人群起而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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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乡村考察归来后,秦斐然径直走进办公室,取出一本账簿,详尽记录此次的开销和收益。他逐一记下各个村落的投资金额和日期,以免日后遗忘资金投向何处,白白浪费心血。
话说于海棠仿佛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就在秦斐然刚刚整理完账目、收好账本之际,于海棠推门而入。她先是轻轻推开半扇门,探头查看,见室内无人,便径直走入,并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你这是做贼呢?”秦斐然看着于海棠的动作忍俊不禁。
“你才是贼,全家都是贼!”于海棠嘟着嘴,一屁股坐到秦斐然办公桌旁。
“美丽的女士,有何贵干?”秦斐然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调侃道。
“你才女士呢,全家……”于海棠话未说完,秦斐然气定神闲地打断:“行了,大妹子,你吃火药啦?有事快说!”
“我,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于海棠忽然放低了音量,显得颇为紧张。
“哎呀,刚才的大嗓门哪去了?有话就说,怕我不高兴就甭提了,我这个人小心眼儿。”秦斐然说着闭上眼睛,今天他的穿着平淡无奇,没什么好看的,何况也看不见什么。
“我只是想问一下,那个阎解成的工资,什么时候能恢复原状啊?”于海棠说完,发现秦斐然猛地睁开眼睛,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解释:“别误会,是我姐于莉问的。”
“这个嘛,得看他表现如何了。如果他在厂里半年内全勤无缺,没有迟到早退,不再犯错误,且能出色完成工作任务,或者获得一次先进个人奖,或者每月业绩位列前三,那么就有希望调回原工资水平了。”秦斐然虽然没细看厂规,但他认为这些都是员工应具备的基本素质,若真能达到这些标准,调回工资应当不成问题。“届时即便厂规有所出入,也理应破例处理。”
“啊,这么多条件啊?”于海棠平时没想到一个普通职工需要满足如此多的要求,而且还是些基本要求,实在是出乎意料。
“多吗?这些是最基本的,连这些基础条件都达不到,恐怕就没有资格要求正常薪资了。”尽管于海棠觉得条件苛刻,但秦斐然的话也不无道理。
“行,谢了,我回去跟她说一声,你昨天跑哪儿晃悠去了?”“下乡走了一遭,怎么,惦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