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片刻时间,这种洞察力在他认识的人中实属罕见。
“给我点提示吧!”楚云天心想。
秦斐然:我的理想只是优雅地躺平,这有什么错吗?
尽管楚云天已经感到震惊,但秦斐然并未停止。
“我刚刚解释了价格上涨背后的门道。”
“现在,我告诉你为什么当我笑你认为国际市场钨矿价格上涨我们就该赚钱时,我会笑。”
“很简单,你打电话问问矿业部门。”
“问问他们在涨价前是否已与日产公司签订了未来一整年甚至几年的平价供应合同!”
“如果我没猜错,当时的报价可能相当不错,至少比每年常规涨幅要高。”
“甚至他们可能还会为此大单向上面报告好消息……”
听完秦斐然的话,楚云天彻底愣住了。看着秦斐然,就像看着一个怪物!这家伙明明还不到二十岁啊。
制造精密测量工具,如千分尺和高度尺,可以说他在设计方面有天赋。
但他怎能如此了解国际关系、国际贸易,甚至连炎国层层叠叠的官僚体系?但楚云天的惊讶只是一刹那。
听着秦斐然的最后一句话,愤怒取代了惊愕。“该死的诡子,他竟敢这么做!”
楚云天无疑认同了秦斐然的分析。作为体制内的旧人,他对那些人的行为模式太熟悉了。
别说大笔外汇,哪怕是蝇头小利,他们都不会轻易放过!
为了使报告看起来更亮眼,矿业部门的人可能还提供了不少优惠条件……在不了解 的情况下,这似乎并无不妥。
以前,他还认为只要能赚钱就是好事。现在他明白,那些旧有的认知是多么荒谬。“那诡子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
“既然我们都意识到吃了亏,为什么不直接不卖给他们?”楚云天仍然怒气冲冲,这是刚端着热茶进来的于莉说的话。
“而且钨矿价格突然飙升这么多肯定不会持久,高层不会这么目光短浅,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撕毁协议,冒犯尼桑人。”
“毕竟,我们的目标是长期的贸易合作!”楚云天虽然说得合情合理,但女性往往不太依赖理性判断。
然而于莉并未接受他的解释,转而看向秦斐然,追问:“那……杨厂长,我们就只能默默承受亏损吗?”听到此话,楚云天也停顿下来,期待地看着秦斐然。
秦斐然之前已经给了他不少惊喜,此刻他也想知道秦斐然会有何对策。结果,秦斐然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确实会有些损失。”
秦斐然心想:我的理想就是优雅地躺平,难道有错吗?
“一开始我们就没指望能从尼桑那里赚钱,能控制他们的人寥寥无几。”
“相反,他们对我们有多少手段可以施展呢?比如我们的车床刀具,就掌控在他们手里。”“没有尼桑的刀具,我们的正常生产都会受到影响。”
“估计接下来杨厂长会下令,要求全厂加强刀具的保养和维护……”“至于完全不用尼桑刀具,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杨厂长的话音还未落,办公室门口已传来他的声音:“我已经下令全员节省并爱护刀具了!”“这些 ,简直是乱来,哪有价格上涨翻倍的道理……”“太过分了!”
于莉正准备坐下聆听,听到这番话,立即起身。楚云天同样如此。
“大领岛,你怎么也来了?”秦斐然连忙离开座位迎接。“我当然要来!”
“汇总的刀具订单已接近一百五十万,之前三年都不需要这么多!”“简直是厚颜 !”
大领岛边走边气愤地说:“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百万还没捂热,这 就想着收回去。一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