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公司拒绝,让我来问问。”
其实不只是让他问问,而是让苏义承借用他们朋友的关系,一举拿下临江集团的所有进出口货运。
见顾慎沉着眼神没说话,苏义承自己先尴尬地“嗐”了声。
“这有什么好问的,苏家和临江集团,那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再怎么境况不佳,也不至于堕落到这个地步。”
说完后,阳台还是安静得可怕。
只有偶尔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传过来的喧闹声,让本就尴尬的氛围越发的冷凝。
良久,久到苏义承心头打颤,怀疑自己是不是马上就要被顾慎真的踢出干爹列表了,对方忽然笑了声。
很轻很冷的笑声,而且看着他的那眼神,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轻蔑。
苏义承皱眉,刚要为自己挽留一点面子,就听顾慎开口了。
对方平淡的语气掺杂了一点阴阳怪气。
“怎么,苏二少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苏义承“啊”了声,不明所以看着顾慎。
不自信?
他哪儿不自信了?
“我可能没给你说过,但我以为你知道。”
不等苏义承说话,顾慎又说:“选择哪个船运公司,我有自己的考量。”
“但当初没有选择跟天河船运合作,最主要是因为你。”
苏义承这个时候完全摸不着头脑了,反手指着自己:“因为我?”
“没错。”
“天河没你的份儿,我难道还不站在自己兄弟这边?”
“不过,你要是开口,和天河船运的合作,明天就可以敲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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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临江集团是顾慎一手创立的,他绝对控股。
做什么决定,和哪家公司合作,没有人能够质疑他。
苏义承愣了好半天,顾慎啧了声,没继续跟他说。
只是在回屋子的时候,按了按他的肩膀。
“想好了打个电话就行。”
听到脚步声靠近,沈可欣抬起头。
“谈完了?”
“嗯。”
顾慎把桌上喝了一半的杯子递给沈可欣:“喝完我们就回去。”
沈可欣嘴唇挨着杯口,就着顾慎的手把牛奶喝了个干净,抿了抿嘴唇把唇周也给舔干净了。
刚放下杯子,抽了两张纸的顾慎:“……”
手拐了个方向,在自己手上擦了擦:“走吧,回家。”
苏义承在风中凌乱了快半个小时,反复咂摸顾慎的那番话,又笑又咂嘴感慨。
明殊事情办完回来,顺道取忘在包厢的钥匙。
一开门就撞见从阳台进来的苏义承,脸上挂着诡异的骄傲和得瑟。
他皱眉:“怎么,中邪了?”
苏义承切了声,不轻不重在明殊身上撞了下。
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轻哼道:“这个干爹我当定了!”
明殊:“……靠白日梦吗?”
……
魅夜酒吧。
开在酒吧街深处,高档隐秘,接待的顾客也非富即贵。
酒吧内昏暗多彩的光照射在墙壁上,把整个氛围渲染得更加暧昧难言、
巨大的环形卡座内,龚琪琪被环在中间,左右都是英俊干净的男孩。
一个个穿得花枝招展,身上布料这一块那一块,骚包十足地围着她恭维。
“那人真不识抬举,您看上他是他的荣幸,竟然还敢拒绝!”
“我也没见过对女人动手的男人,真是不绅士,看看您额头上这伤,肯定痛极了。”
一群说着真情的话,手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