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妇去干活,你不去吗?”何大清觉得家里男人就应该当顶梁柱,不应该吃软饭,所以才会直接问许大茂这个问题。
许大茂嘿嘿两声,没有就这个问题回答,而是说:“何叔,等到傍晚了我去找您喝酒,咱爷俩可是十多年没见了,别看那时候我是孩子,但是对何叔您是非常尊敬的,那时候还是您教会我喝酒的呢。”
“好,你小子天生能喝酒,回头咱们喝几杯。”
何大清也不揪着人家问为啥大老爷们没去干活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家庭不一样。
何大清心想,这会儿傻柱的事儿不知道解决好了没,既然傻柱不想让他这个当老子的见到,还是别讨人嫌了。
毕竟傻柱对他相当冷漠,可不能再闹僵。
去瞧瞧老太太。
院子里的长辈人物,就是聋老太了。
“老太太,好啊。”何大清进门就见到了满头白发的聋老太,正在纳鞋底,戴着老花镜。
有点费劲儿的样子。
聋老太见到何大清,一愣,随即放下针线,拿起拐棍,对着何大清就揍了下来。
好在何大清躲的快,年龄还不算大,40多岁,身体还比较灵活,这若是年龄大,身体不灵灵活的话,估计就被聋老太这一拐杖打个正着了。
“老太太这是做什么?我,我是何大清,不是别人。”
聋老太继续抡着拐杖打何大清,嘴里还说着:“打的就是你,别人我还不打呢,揍死你个王八孙子。”
何大清一脸懵圈中,他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这老太太了,他走之前老太太对他挺好的呀。
除了对他和白寡妇在一起诸多不满外,其余的对他就像亲儿子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怎么说打就打,他每次来信都要问聋老太好不好呢。
“老太太,别打了,别打了。你倒是说清楚为啥要打我呀,我这是刚回来,你不欢迎我就算了,还打我,你就是想打我,也得让我搞明白,要不打死我,我都觉得委屈。”
何大清躲得很顺畅,聋老太没有一拐杖打到他身上,同时还将聋老太的拐杖握在了自己手上,嘿嘿地笑着,“老太太想要打我,什么时候都能能打,但总要让我知道原因,不能平白无故的就打我,难不成现在打人代表欢迎了?”
聋老太夺不过来拐杖,气的说:“打你就是有该打的原因,你还别不服。”
“没,我没有不服,只是觉得刚来,就让老太太打我,真是我该死,怎么能让老太太动气呢。”
聋老太心气这才顺了些。
“好,你说想要知道原因的,就你,养着白寡妇和她的儿子就算了,怎么还能跟人家走了呢?
好想自己的两个孩子,傻住就算了,那时候已经大了些,能够自理了。
可是雨水那时候才那么一点点,你怎么就舍得将于雨水也扔下了?你可知道两个孩子在你走后,可遭了罪了,你居然不管不顾,啥都不闻不问,你还是做个父亲的人吗?”
何大清更是懵逼,“老太太,您是不是误会了?我没有不管孩子。”
“哼,我误会啥?这么多年,扔下孩子就没管过,孩子缺吃少穿的,雨水那么瘦小,都没有补上来,你还是做父亲的吗?”
“缺吃少穿?怎么可能!”何大清傻了,每三个月,他给孩子都会邮寄一笔钱,固定的五十块钱,有时候还会多一点,六十。
无论如何,都够花了吧。何况临走还给留了二百块钱呢。
“老太太,我给留了钱,也给寄钱了,直到现在雨水工作了也在寄钱,上个月还寄了五十块。”
“我还给傻柱邮寄了一笔一千块钱的结婚费用,就盼望着傻柱结婚呢,每次都会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