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家,年约不惑,一张脸如同雕琢般精致而凌厉,鹰鼻锐利,鼠目深邃,配以标志性的八字胡,仿佛随时能穿透人心底的秘密。他作为高太尉府的铁血管家,多年来在大理寺内也积威甚重,平日里那双眼睛仿佛能冰封言语,而今一旦怒发冲冠,便如同秋日里汹涌的山洪,势不可挡,令得四周衙役皆面露惧色,如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秋叶。
“唉,这年头,当差难啊!”一位老衙役心中暗自叫苦,眼中满是无奈与苦笑。原以为武大的到来已是风起云涌,却不料又卷入了吴管家这尊活阎王的风暴中心,生活的画卷瞬间涂满了暗色。
正当众人心思各异时,武大——这位阳谷县来的新晋县子,却不慌不忙,对着堂上那位神色复杂的寺正孙少哲,施以最为谦卑却又不失风范的一礼:“武植,见过寺正大人。”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却字字铿锵,直击人心。
孙少哲,这位大理寺的掌舵人,此刻坐在高堂之上,却如同被无形之火炙烤,脸色阴晴不定。受礼之后,他急忙起身还礼,语调中带着几分勉强与不安:“大理寺寺正孙少哲,见过县子大人。”言语间,那丝对等级制度的坚守,似乎在面对武大时不经意间产生了裂痕。
而这一幕,却如同点燃了吴管家心中积郁已久的怒火。他猛然拍案而起,怒目圆睁,犹如一头被触怒的雄狮,声音洪亮如雷鸣:“你身为大理正,何须向这小小县子卑躬屈膝?此等行径,岂非自贬身价,更损我大理寺千年威名!”言罢,大堂之内,空气仿佛凝固。
面对吴管家的狂风骤雨,武大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缓缓走近,那份从容不迫,仿佛置身事外。
“说完了?”武大轻声问道,那声音温和得仿佛春日里的一缕清风,却在每个人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吴管家一时语塞,眼中的怒意未减,却又多了几分疑惑与不安。
“既然说完了,那便轮到我了。”武大语毕,身形一晃,竟是化风为电,转瞬便至吴管家面前。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他五指紧握,劲风涌动,而后轻轻一挥——“啪!”一记清脆的响声划破了死寂,回荡在整个大理寺,也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吴管家,这位太尉府的心腹重臣,此刻竟被一介县子扇倒在地,惊愕、羞愤、不解交织在他的脸上,犹如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无助而渺小。大理寺内,鸦雀无声,唯有那记耳光回响,成为了这一刻永恒的印记。
这一刻,无论是老于世故的衙役,还是威严显赫的寺正,都被武大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所震撼,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古都汴京的风云,将因这个名叫武大的男人,而再次被搅动得翻天覆地。在那光怪陆离的大理寺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一场关于身份与尊严的较量悄然上演。吴管家,这位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太尉府红人,此刻却如同被雷击中,嘴角挂着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痕,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仿佛正目睹着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奇景——武大,一个看似平凡的县子,竟对他这位“大人物”毫无惧色。
“杀了他!杀了他!”吴管家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声音在大理寺空旷的殿堂内回荡,带着几分不甘与绝望,“武植,你竟敢当众行凶,视我大宋律法如无物,大理寺的诸位,你们难道都瞎了吗?”
然而,大理寺的衙役们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他们面面相觑,脚步迟疑,仿佛被武大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气场所震慑,动弹不得。就在这时,武大缓缓踱步至吴管家面前,轻轻一抬脚,再次将挣扎中的吴管家稳稳地踩回地面,那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的爵位,或许在世人眼中微不足道,但请记住,这是陛下亲赐的正五品县子之位,足以让我在这大理寺内,挺直腰板说话。”武大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