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芳就没有放弃的可能,只会越来越重视其战略地位,当然,这里只会以一个港口城市的身份存在,除了防卫上有些加强以外,不会有更多的特殊。
其实,防卫方面也并不没有后世那么重要,毕竟新加坡未来会成为兰芳的“内陆”城市,他的周围全部是兰芳的国土和领海,真正能威胁到新加坡安全的军事力量需要突破很多道防线才能到达这里。
当然,现在的新加坡还没有这样的条件,因此,新加坡团配备了一个反舰营,这是很少见的团级规模就配置反舰营的,可见新加坡在兰芳共和国中的地位。
“嘟”客滚船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响起,新兵一团告别了新加坡,踏上苏门答腊岛的征途,迎接他们的是严格的军事训练和紧张的文化学习。
他们不是唯一的一批,根据兰芳国防军的计划,新加坡将要征召四个三千人的新兵团,这意味着十五万华人需要一万二千人从军,差不多是十征一的比例。
好在新加坡本来就是一个移民城市,从大清国远道而来的是国内流离失所、丧失土地的无业流民,漂洋过海而来的,虽然有携妻带子,但更多的是孤身一人而来的。
因此,这里的华人,以男人为主。征召的新兵一半是早期移民的后代,一半是到新加坡不久的新移民,“下南洋”讨生活,追求更多的生存空间,没有强壮体魄是很难安全到达新加坡的。
这么多华人,还得感谢英国和荷兰殖民者,为了加快这里的开发进程,南洋各地先后推出了一系列优惠政策,加大对劳动力的引进。这里有相当一批的手工业者,比如烤面包师、裁缝、鞋匠、金匠、银匠、雕刻师、锁匠、画家、泥水匠、织工,几乎无所不包,当然,从事农业、园艺和渔业的华侨人数也不在少数。
刘沛通过牧原的工作组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特别惊喜,立即安排人召集这些手工业者,将他们进行分类分组,组成一个个手工加工厂。
传统手工艺,特别是雕刻师和画家,他们的作品都带有这个时代的特色,通过简单的做旧,出口到二十一世纪,货真价实的古董,价值很大。
作为新加坡的执政官,对商机的把握还是非常敏锐的,毕竟师从高官的父亲,对一地经济发展有着常人没有的直觉。新加坡出现这么多手工业者是一个意外之喜,新加坡一地手工业者的数量远比兰芳控制的棉兰地区要多得多。
刘沛一封电报发回棉兰,将此情况如实汇报上去。半天之后,棉兰回复的电报是要求刘沛将新加坡的雕刻师全部送到棉兰,加入棉兰的雕刻厂。
“牧哥,上面怎么就将人全部要去了,新加坡也要发展啊。”刘沛向牧原抱怨着。
“你小子打的什么算盘,你以为总统不知道?你不想想,新加坡弹丸之地,哪来的那么多原材料?你想想棉兰储存的树墩数量就能明白总统的安排了,再说都是一家人,何必将资源浪费在运输上呢。就近发挥他们的价值才是最合算的,你不是不明白,而是在装傻。”牧原看了一样不舍的刘沛,直接将话挑明出来。
作为军人,牧原说话可没有刘沛这样的官宦之家那么隐晦,直来直去的,也不在意刘沛是否会难堪。
“哎!又少了一个产业。”刘沛摇头叹息。
牧原也跟着摇头,对刘沛说“小刘啊,你对新加坡的定位有问题,而且问题不小。”
“有什么问题?”刘沛不解的问。对于二十一世纪的新加坡不是不了解,而是非常了解,他们这个小团队曾经在新加坡游玩过一段时间,几乎周边了新加坡的每一个地方,非常清楚新加坡在二十一世纪的定位。
“亚洲四小龙、四大国际金融中心、航运中心,这些定位都没错。今天的新加坡可以发展服务业、旅游业、贸易业、航运业、金融业,唯独不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