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闲心救治敌人的伤员?该怎么办,你不知道吗?还要我教你?”白大江脚步一滞狠狠的瞪着一排长,咬牙切齿的回答。
“别,懂了,您先撤。”
国防军中很少有人会下达射杀伤员的命令,但在基层军官中,有一个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在战争结束以前,国防军不会抓捕俘虏,也不会上前救助敌军伤员,大多会抵近对方要害位置再开一枪,结束对方的痛苦,也免得被哀嚎声打搅。
在这一点上与二十一世纪的各国部队相比,有着很大的不同,也导致了几十年后常常被世界其他国家诟病。
但,国防军往往会毫不犹豫的列举其他国家在这个年代的所做的事情予以反击,这个时代谁又能将人命当做人命了?鹰酱的印第安人,袋鼠国尼格利陀人,哪个不是如此?很明显就是告诉对方“大哥别说二哥,脸上的麻子一样多,没谁比谁干净多少。”
这就是兰芳国防军的霸气,这也导致了欧美再也没敢动不动就拿肌肤颜色来当幌子,更不敢动不动就弄一些小动作,比如机场扣押、歧视、难民啥的。
当然也有一两个不信邪的国家,兰芳共和国发出三次警告之后,发现当地侨民安全状况没有改善,兰芳国防军二话不说,直接派出一个航母编队,以空降、抢滩登陆等形式快速占领其首都。
随后,国防军在该国驻军两年,将所有参与过洗劫侨民和杀害侨民的人全部抓获归案,并在该国首都政府广场上快审快决,整个宣判过程都是全球电视直播,有理有据,证据确凿。
但是,现场却是震撼人心的,广场上那个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画面震惊了世界半个世纪之久。
“将军,醒醒!将军,醒醒!”德·尼格里少将的副手爱尔明加上校用力的摇着晕倒过去的德·尼格里少将。
“怎么了?敌人攻城了?”
德·尼格里少将睁开死灰的双眼愁云惨淡的问。
“不!敌人停止攻击了,全部撤回他们自己的宿营地。但是,天空中依旧时不时的炸响那种照亮夜空的炸弹。”爱尔明加上校唉声叹气的回答自己的上司。
“我们的伤亡怎么样?杜森尼中校带的那个夜袭营有人回来吗?”德·尼格里少将满脸焦虑和急燎看着自己的副手。
“夜袭营倒是回来十多个士兵,不过萨克西炮兵连是彻底回归上帝的怀抱,全连阵亡,所有哈齐开斯机关炮和野炮都毁坏,短时间内无法修复。”
“杜森尼回来没?”
爱尔明加上校苦笑着摇头,德·尼格里少将双眼下垂,表情呆滞,这是继李威利之后的又一位远征军中级指挥官阵亡,下一个会是谁?自己和德·可尔西中将这样的高级军官?
“具体情况向德·可尔西总司令汇报没有?”
“汇报了,在您昏迷的期间,我已经派人向德·可尔西将军做了汇报。司令部命令部队严防死守河内城墙,所有阮氏王朝以及前期作战时黑旗军遗留下来的阿姆斯特朗炮和克虏伯炮都被找到,已经全部运到城墙上。”
德·尼格里少将边听汇报,边恢复自己的精神,让自己尽快从刚刚昏迷带来的后遗症中恢复归来。他示意爱尔明加上校将他搀扶起来,走向城墙墙垛位置,借助天空照明弹的光亮俯瞰着城外的炮兵阵地。
德·尼格里少将看着下面支离破碎的火炮和血肉模糊的尸体,一股热血涌向大脑,一阵眩晕差点让他再一次的晕倒过去。
愤怒,满腔愤怒。德·尼格里少将用尽全身力气大吼“谁?是谁将我们炮兵阵地的坐标泄露出去的?”
“将军,没有谁泄露。修建炮兵阵地是抹黑修建的,外围全部是我们自己人在警戒,所有修建阵地的越南人全部回到城内,一个都没有离开,没人有泄露的机会。您现在大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