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毕卿,军器监要改革!”
毕懋康当场就傻眼了,他不知道陛下什么意思。
“臣惶恐。”
朱由检指着那些小吏道:“第一件事儿,就是要把小吏的鞭子拿掉!”
“陛下,若是没有监督,怎么出好的枪管?”
毕懋康不解。
朱由检哼了一声:“让你撤掉鞭子,不是说没有监督!这完全是两码事。”
说着,对着一个大概三十多岁正在敲打手中器具的壮汉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机械性的运动着,听到声音,僵硬的回头看了一眼。
一下子就看到了毕懋康。
“大人,我没有偷懒啊!”
朱由检对他招招手:“不用管他朕,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工坊里一阵的宁静。
但马上就有小吏反应过来,看着毕懋康陪着,还自称是朕,心中大骇。
赶忙下拜,喊着:“臣(草民)拜见陛下......”
这陛下怎么会来这里啊。
朱由检摆摆手,让人起来。
“都起来吧,大家把手头的活都停一下!”
众人虽然不解,但皇帝发话了,谁敢不听?
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朱由检再次指着那个壮汉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 壮汉都傻了,一旁的毕懋康干着急,赶忙的喝问道:“陛下问你话呢,快回答啊。”
那壮汉这才反应过来,这辈子他就没有见过皇帝啊,赶忙跪在地上“小人二牛!是这里的匠户!”
朱由检亲自把他搀扶起来,一旁的毕懋康赶忙阻拦:“陛下,不可,匠户浑身都是汗臭味,而且不安全!”
朱由检哼了一声:不安全?
“都是朕的子民,有何不安全?”
拉着二牛的手,走到了一旁的一处毡台处,问道:“可有工钱?”
二牛被问的有些懵。
毕懋康松了一口气,工钱他可是给的。
“还不快回答!”
二牛听到毕懋康让他说,他才敢说话。
“回陛下,有的,一天十文,一顿饱饭。”
十文,按照京师的物价,可不算高。
毕懋康听到这个愣住了:“十文?”
“本官定下的明明是一天三十文,虽然尔等是匠户,受严格的管制,但本官从未克扣尔等钱粮,怎么可能十文?”
毕懋康的一句话,吓得有些人一哆嗦。
毕懋康可是知道的,这是陛下的活,虽然他认为匠户就得严格看守,并不代表他会克扣匠户。
可现在,二牛居然说是十文?
对不上账啊!
现在,看起来没啥问题,可若是以后陛下问起来,稍微一审理,全都是他的锅!
朱由检听到这里,哼了一声。
“那自然是有人拿了这二十文了,真没想到啊,朕只是刚说一句开场白,就问出了一个大问题!”
确实,他问这个,只是学着现代一些联播上的话,开场白罢了。
可没想到,问到了关键。
毕懋康听到这里,深吸一口气:“陛下,臣一定查出来!”
朱由检神色微冷,摆摆手:“不必了,毛承斗!”
马上,站在一旁的毛承斗赶忙躬身:“臣在!”
“让韩一良派个千户过来,查!”
同时,看向那些官吏,冷着脸道:“朕给你们一个机会,是谁,说出来,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若是被锦衣卫查出来,什么下场你们知道!”
锦衣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