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那个缘分,他也放下了。
没想到纾穆禄氏竟然得知此事,今日还在他面前一提再提。
“你放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她,你从来不喜欢我。”纾穆禄氏把手从阿尔松阿掌心抽出,一把推开他,抓起桌上的茶盏便砸到了地上。
“你若心中无人,我嫁过来之后,你为何对我这般冷漠?你每隔半月才回来两日,从不与我多待,要么去额娘那儿,要么去教导四弟,即便夜里同塌而眠,你也甚少和我亲热,你心里若不是想着年氏,会如此吗?”纾穆禄氏大声质问道。
阿尔松阿闻言脸色十分难看。
他先前的发妻,便是个性子暴躁,动不动就发火、砸东西打骂身边的人,若不是脾气太大,也不会因为动气难产,一尸两命。
后来娶继室,他和额娘都想选个性子温和的,所以才娶了贤名在外的纾穆禄氏。
否则,以她的家世,哪怕是做继室,其实也是不够的。
她并非出身大族,其父也只是六品官员。
才成亲时,他还是很喜欢她的,她温柔贤淑,很为他着想。
那时的他,觉得特别庆幸,庆幸自己娶了个温柔和善的好媳妇儿,他还和额娘说,自己一定会好好待她,决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直到有一日,他看见她打骂身边的丫鬟,骂的十分难听,简直不堪入耳,完全不像个官家闺秀,为了不让人看出伤口,她还用针扎人家的手臂,那发狠的样子,和泼妇一般无二。
从那日起,他便知自己娶的继室,不是个心善温和的人,可人都娶回来了,也不能反悔,只能继续过下去。
他委婉提醒过她了,人家却装傻,从那以后,他对她便有些淡了。
没想到人家把这一切都推到他头上,控诉他心中想着别人,才这般对她,阿尔松阿很生气。
再看看地上碎的茶盏,转身便往外走。
他怕自己留下,会和她争吵,闹得厉害了,只会让家人担心。
“你站住!”纾穆禄氏气的冲过去拦住了他:“怎么?被我戳中了心中的秘密和痛楚,恼羞成怒了?
“你这般无理取闹,有意思吗?”阿尔松阿神色很冷。
“那个狐媚子都把你的魂儿勾走了,还不允许我说?什么狗屁侧福晋,都嫁人了,还来勾搭人,雍亲王知道吗?年家就养出这种货色来,怪不得他们汉军旗低人一等,天生就是下贱胚子。”纾穆禄氏一边流泪,一边吼道。
四爷:朕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年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