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星墨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奚梵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一进一出毫不顾及地略过她的脖颈,酥酥麻麻的,让人忍不住轻颤。
“你干嘛。”奚梵忍不住开口道。
薄星墨,“不干嘛,就想抱抱你。
这三年我无数次想这样做,如今总算是成了真。”
闻声,奚梵心里泛起了一丝心疼,哪里还忍心说他的不是。
奚梵轻声道,“那说好了,只可惜这样抱着,不许胡来,”
“嗯。”薄星墨轻声应允。
许是太累,他的声音都夹杂着些许困意。
之后奚梵就没有再说话了。
原本以为这样的姿势,她会不习惯睡不着,结果没想到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她缓缓睁开眼,朝着身后的薄星墨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薄星墨手上什么时候挂上吊瓶了?
明明睡觉前这还是没有的呀?
莫非……
想到什么,奚梵看向薄星墨求证。
这会的薄星墨一只手给她枕着,另一只手放在另一侧挂着吊瓶。
此刻,正深情地望着他。
奚梵顾不上欣赏,手指着吊瓶直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薄星墨抬了抬手,浅笑着回答,“如你所见,挂吊瓶了。”
“……”奚梵只觉得脑门突突,无奈地问道,“你不是说已经查房了,没人会来吗?”
“嗯,早晨是有医生查房了的,你不信可以去问医生。”
薄星墨说道,“只是我没想到,还会有吊水这件事。”
奚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他不知道?她才不信。
这种要划水的事,医生会不提一嘴。
肯定是薄星墨故意的。
但他也没做什么,责怪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更何况事情已经发生,她再说什么又有什么用。
这时,薄星墨冷不丁地说了句,“放心,她们没看到你的脸,我帮你挡住了。”
奚梵白了他一眼,“那我谢谢你?”
她明晃晃地进来,等会还要明晃晃地出去,这会看不到她的脸有什么用。
该社死的还是要社死。
闻声,薄星墨笑出了声,“梵儿,你气鼓鼓的样子超级可爱。”
奚梵:“!!!”可爱?
这个词出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一点也不会喜欢。
不过看在他还是个病患的份上,她也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
奚梵缓缓坐起来,问道,“还有几瓶?”
薄星墨说道,“这是消炎的,等会还有个营养餐要挂。”
奚梵点点头,随即下了床。
她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一点半了。
想到两人还没吃午饭,她问道,“要吃什么,我去买。”
薄星墨,“我吃不了,你买你喜欢的就好。”
“吃不了?”奚梵下意识地开了口。
说完,她突然又明白了。
他刚做完胃部手术,这会确实吃不了东西。
薄星墨点点头,说道,“我刚做完手术,这会什么都吃不了,只能输液营养包。”
说实在的,他确实也想动嘴吃点东西。
这营养包确实能给身体提供所需的营养,但是它怎么也抵不过美食所赋予的味觉感受。
这会,他有些后悔酗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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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想,要是不是因为这次酗酒,可能这会两人都还仇恨着彼此。
搞不好误会更深。
这样想想,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