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已经不是你们单位范围的事情，已经在社会广泛传播，谁都可能谈论，你不让我们谈论，看起来就有点儿做贼心虚了。”

张之义坐下，再拿起书时，发现手是抖的。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在记忆中搜寻那四个男人中的另外俩个应该是谁。他想硬往李云程身上套，哪怕是沾边的事都行，发现无论如何套不上。看着高晓佳，他一本正经地问：“你就不怀疑李云程吗？你们家儿子和王心丹女儿恋爱时，李云程开始态度是不反对的吧。”

高晓佳脸板起来：“你不用这么挑拨离间，我家云程哥哥对我一心一意，他说过，别说女人，就是母苍蝇，他都不会沾边。”

张之义想起庄敬经常说的一句话：“不是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吗？难道李云程不是男人？”

高晓佳知道自己说不过张之义，看看已经九点，起身回家。

张之义洗漱后，问庄敬：“谈论这样的事情就这么好玩吗？无聊不无聊。”

庄敬躺在床上，按照刚学会的减大腿姿势左右晃腿：“你不喜欢谈，不能不让别人谈。你不喜欢吃辣椒，还能让天底下的人都不吃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听也挺有意思的。”

张之义看着她无比放松的姿势，心里欢喜，继续问：“这样的人哪里都会有，你们单位就没有吗？”

庄敬看着他：“当然有，但是人家都是偷偷摸摸的，谁这么明目张胆地做呀，晓佳有一句话说得不错，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单位风气不好。”

作为领导，张之义不高兴了：“是他们个人不好，跟单位风气有什么关系。”

庄敬看他嘴撅起来，跟个三岁小孩儿一样幼稚的表情，急忙哄他：“好好好，是他们个人的问题，跟单位风气没有关系，毕竟你们单位还有老马、李云程这样的绝世好男人。”

听到“绝世好男人”名单上没有自己的名字，张之义更不高兴了，翻身背对着庄敬生闷气。

庄敬也翻个身，偷偷地给高晓佳发微信，继续聊八卦，结果还真的听到一个大公集团同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