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注意,重一分则伤神,轻一分则难尽全功。”
无信叮嘱再三,封逸道“听得倒是清楚明白,记得也很深刻,至于下手如何,需得练练。”
“自然得练,得多练。”无信大点其头。
……
城主府内,后院卧房中,惨叫声如惊雷滚动,震人耳膜。
隔着两座院落的邱平听得惨叫声,连忙闪身朝城主府奔来。刚到门前,便被徐煌与张裕二老给拦了下来。
“徐老,里面是谁在大叫,如此凄惨?城主没事吧?”邱平问道。
徐煌轻声一笑,摇头道“邱统领莫要担忧,城主无碍。惨叫之人是个犯了错的的奴隶,城主正在拿他练手。”
“练手?”邱平不解此言何意。
徐煌低声道“城主带回来的那位大爷在传授城主针灸推拿之法,城主手生,下手没个轻重,所以需得多加习练。”
邱平恍然,但新疑又生,“这好端端的,城主学什么针灸推拿之法啊?”
徐煌摇头,张裕也摇头。
邱平又道“城主的那个朋友,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二老同时点头,张裕说道“是很奇怪,行事张狂,言语无状,而且恁地好色。才刚到咱们狱城一个时辰,便爬到了闫统领的床上。据说今早若不是城主发了怒,他还要赖在闫统领的床上不起呢。”
“男色女娼,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城主为人正直,最是不喜此等腌臜事,又怎会交了这么一个腌臜的朋友?”
邱平摇着头,转身去了。
不一时,封逸的声音自院内飘了出来,“徐老、张老,再带一个犯错的奴隶过来。”
二老面起疑色,却见一道黑影自院内飘飞而出,摔落在院门外的青石地面上。
正是那个奴隶,却早已没了呼吸。面目狰狞,双眼圆睁,眸中血丝堆叠,满口血沫,显然是临死之前经历了难以想象的巨大苦痛折磨,生生给咬碎了牙根。
徐煌与张裕只看了一眼,便不由得心底生寒。
二人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对视一眼后,抬着那奴隶渐趋冰冷的尸体去了。
不一时,又带回来一个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枯瘦奴隶。
“城主,此人曾是山外匪盗头目,为抢银钱连屠三村,罪大恶极。”
徐、张二老禀报一声,转身去了。
院门关闭,惨叫声二度响起。
……
秋风吹白了苍茫大地,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落。
“刚到冬天,大雪便落,今年比较昨年更寒了几分。”
徐煌手持长矛,披雪站在封逸所住小院的院门外,言语之时,口中热气翻腾,却只瞬息之间,便被寒风吹散。
张裕闻言缓缓点头,转身将长矛斜靠在院墙上,搓着双手哈气道“确实更冷了。”
说着似想到了什么,问徐煌道“城主传授的游龙掌法你学会了几成?”
徐煌面起黯然,摇头道“我悟性太差,只学会了三成不到。你呢?”
张裕亦颓然摇头,“也差不多三成。蓝姑娘悟性不坏,少说也学去了六成,但都没有邱统领学得完整。”
“那是当然了,邱统领有城主亲自指点教导,而我等只是旁观,自然没有邱统领学得全。”
徐煌说着,精神一震,“虽说只学会了三成,我的战力却提升不下一倍。以前我哪能斗得过王泉那厮,昨日跟他比试了一番,竟能在百招开外将他击败。嘿嘿……若是尽得游龙真意,我自忖能在十招内击败王泉。”
张裕点头道“这游龙掌确实了得,邱统领自打学会了游龙掌,便直接放弃了苦修多年的枪道。而今战力大增,已能凭半步通玄的修为独斗通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