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她耐他不得,便只好软声劝起他来,只不过,那话里却隐隐又有倒打一耙之嫌,难怪夏一杰总说她像林黛玉,讲起话来都是一副的样子。
“你这呆子倒是审起我来了?我看你不过是要捏我的错罢了,只要捏住了,以后就能拿捏我了!”
她鼻子一皱,只管娇嗔着瞪他一眼,“你真当我是好骗的?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哪有人会面不改色的吃下一块姜去,连小狗也不会!快张嘴,喝些甜的舒舒嗓子,免得要咽痛了!”
沈要并不作声,却是默默的张开了嘴。
于是,那温热的小勺便轻轻的抵上了他的唇,像萧子窈的嘴吻上来——她不太会接吻,他也不会,所以,每次都是先作试探,然后才是洪水猛兽。
“好些了吗?”
萧子窈问道。
他点点头:“好多了。”
——这是个谎话。
其实,方才的那许多,照样都是些谎话。
那一块红枣大小的生姜,当真不是他故意为博她的疼爱才吃下的。
不过是他有心瞒着她罢了。
他活的不干净、也不光彩,什么样的苦都吃过,更何况,犬园里能活的都不是人、而是狗,所以,他吃过的那些苦,本来就是野狗才会受的苦。
他实在不愿说出口来。
于是,他便随着她去了,无限温情,一眼万年。
“六小姐。”
他忽然叫她一声,道,“我喜欢你。”
萧子窈盈盈一笑。
“这种话都说过多少遍了?”
“记不得了。”
他说,“但是。我窈窈不相思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