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明白呢,欲擒故纵这一招用一次就行了,再推拒就过了,男人不会喜欢的。现在装得这么傲,等会儿到了床上,扒光你的衣服,你就……嘿嘿,只剩下求饶的份儿了。”
知道从他这里套不出话,夏熙直接走了,多待一秒都是对耳朵的荼毒。
“你还真想走?!”李成海瞪眼,觉得她这行为是在侮辱自己。
别看他胖,身体挺灵活,抢先一步到达门边,将门反锁了。
他折腾一趟,一点好处没捞到,怎么能放鱼儿走呢。
门儿都没有。
夏熙眸光泛着冷意,面上没有泄露丝毫惧怕、或是慌张的情绪,她看着李成海,冷声道:“李总懂刑法吗?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我劝你最好别冲动。”
“你情我愿的事儿,法律管不着!”李成海不耐烦道,“行了,把戏玩到这里就够了,怎么还搬出法律条文来了呢。”
夏熙不明白,李总为什么坚称她在玩把戏。
究竟是什么人在他面前造她的谣?
李成海单手解开西装扣子,脱下来甩到地上,不拿她的话当回事:“既然夏小姐不肯屈服,喜欢玩刺激的,那就来试试吧。”
夏熙深吸一口气,真想把他的脑袋砸开瓢,但理智告诉她要冷静。
“我最后说一遍,让开,不然我报警了。”
“报吧。”李成海扑过去抱她,“警察来了,我就说……我就说你勾引我不成,恼羞成怒了。哈哈,你看警察信谁。”
*
蓬莱饭店另一间名叫“曲水”的包厢里,一群公子哥在聚餐,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好不自在。
今晚做东的人是唐亦洲,他高举酒杯慷慨道:“大家吃好喝好,玩得尽兴,别给本少爷省钱!”
“知道你唐少大方,我们可不会客气。”
“一会儿吃完了去前头的园子里听曲儿呗,听说那儿新搭了个台子,可以点戏,也可以点别的节目。我还听说有位弹琵琶的姑娘色艺绝佳,想见识见识。”
“啧啧,就知道你小子脑子里装的都是废料,听曲儿是假,看姑娘才是真吧。”
付离没参与他们的讨论,吃几口菜,喝一口酒,透过窗子欣赏外边的荷塘月色,跟周遭的氛围相斥,像个另类。
唐亦洲一屁股坐他边上:“来,碰一杯。”
付离摆手拒绝:“晚点得回趟老宅,醉醺醺不像样子。”
唐亦洲没强迫他,自己满饮一杯,畅快地咂了咂嘴。
“你今天心情不错?”付离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废话,唐亦洲这厮没心没肺,活得潇洒自如,哪天心情不好,没等他回答,便换了个问题,“徐二怎么没来,你没请他?”
“怎么可能没请他?”唐亦洲把空酒杯放到桌上,“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不愿意来。”
“死气沉沉的样子?”
“是啊,前天我去他公司看他,脸都破了,在群里一打听,才知道他前一晚在会所买醉,摔了。”
“不严重吧?”
“严重倒是不严重,就是脾气跟往常比更臭了,连我都不待见。”唐亦洲摇了摇头,唏嘘道,“夏熙那女人真是了不得,徐二为了她,三天两头疯一回。”
付离失笑。
唐亦洲:“不忍看他堕落,所以我这个好兄弟就替天行道,找了老色批好好惩治那女人。”
“你说什么?!”付离眉头倏地皱紧了,那张素日里总显得淡漠的面容此刻严肃得可怕,“你对夏熙做了什么?”
唐亦洲察觉自己说漏了嘴,抬手在嘴巴上扇了一下。
装死是不可能的,在付离的死亡眼神下,唐亦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