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知程郑氏此番损失大不大?”“应该会有一些,他们可不是老实人。”
“好了,如今听你一说我就较想得开了,反正是守不住的了,就当从来没有拥有过好了。”“不错,卓爷英明。”
正当两人继续交谈的时候,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道:“卓爷,有个叫老械的带得一个孩子投奔我府,说有什么要事禀报。”
“老械?”两人对望了一眼,惊奇道:“他,他们一家听说不是全死了吗?”“是呀,之前是这样说的。”“快快叫他们进来。”卓棠招手。
半响,屋中站站了一高一矮的两爷孙。满身的油污,比乞丐还脏,神情孤苦悲痛,小孩年龄瞧来也只十岁上下。
“老械,你们怎么了?为何这数日来踪影全无,还听别人说你们一家都遇难了呢?”周殃率先发问。
“多谢卓爷关心,是这样的,地震发生后我们一家确都埋于地下,不过只我俩爷孙走了出来,其他……都,都已找不着了。”一旁孩童在爷爷诉说下更是呜咽起来。
“别哭,孩子,别哭,吃了饭没?到了我卓府你们就相当于回家了。难为你一家为我们守这矿藏守了这么多年,我卓棠是不会忘记的。”
“我不想吃。我要爹娘,爹,娘……”孩童忍不住又痛哭流涕。“好了,好了,想哭就哭吧,怪令人难受的。”卓棠也不再劝解。
“是了,你们进来前说什么有要事相报,是什么事呢?”周殃道。“是,是这样的,在地震后我们一直找亲人怎么也寻不到,估计已都死了。不过却从震崩坍的地洞发现了这个东西。”
老械说完将一黑漆漆但发金光的石块取了出来。“呀,这是,这是……”卓棠尚未接过手中已惊讶得目瞪口呆。“这不是乌金吗?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周殃也兴奋起来,大叫道:“卓爷,我说的没错吧,因祸得福,有了这乌金我们何愁新的干将剑铸不成?一定比原先的还是锋利百倍。”
“不错,太好了,快快,把这宝物给我瞧瞧。”卓棠一蹦而起,伸出手去。“给你。”老械露出一丝笑容,也递出手去。
“什么好东西?也给我看看吧。”就在两人双手相接的一刹那,屋顶竟突地破了一洞,瓦砾纷飞,一把长剑从天而降,准确而迅猛地从老械头部刺入,同时伸出手来一把将乌金抓获。
“你……”卓棠瞪目而视,又惊又奇。而老械却痛喊了一声,颓然睁目,“爷爷……”旁边孩童惊吓之下立即上前紧抓住长剑,死死不放。
“放开,找死吗?”刺客不由动怒,但用力下竟一时不能夺回长剑,可见孩童心中之悲愤暴发的力量是如何的惊人!
“还我爷爷,还我爷爷,坏蛋,你别走!”孩童撕心裂肺。“来人,抓刺客。”卓棠与周殃大喊。刺客一惊心急更是大力挣扎,但孩童仍是不放,直把双手也擦出血来。
“什么人?大胆!”嚓嚓数声响过,几道镖影划过,准确无误的射中刺客的手臂处。“啊!”刺客暗叫一声,脱开握剑之手,一个倒翻逃窜而去。
众人一齐望去原来进来的是刚回来的李克邦。“没事吧?你们。”李克邦急步走了进来,望着岳父与周殃。“我们没事,不过他们就……”“他们是谁?”李克邦不认识。
“来,来先瞧瞧老械情况再说。他可能快不行了。”“爷爷……”刚丧双亲不久的孩童又遇此大不噩由悲从中来,痛哭流涕……
“你为什么跪在这里?快起来。”这晚当李克邦把门打开时,一个幼小的身影扑地跪于面前,这人正是老械的带来的那个孩童,此时仍是泪水盈眶,朝李克邦不停的叩头。
“怎么了,你?有事好好说,不用行此大礼。”“我,我是求您来的,求您替我爷爷报仇,我问了所有府上的人,他们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