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自然是李克邦了,为什么他要阻止贞真儿呢,因为他早瞧出了这神秘人武功非比寻常,当然更重要的原因确是贞真儿认错了人,因为李克邦已找到了真正的凶手,就是那当铺的老板,只不过一时不能擒拿住他而已。
等待李克邦拖走贞真儿再次来到逢春酒馆时已不见了那神秘客,李克邦不由向飞天打听。“你问这个人有什么事?”飞天好奇道。“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不是一般人,或许是我没事做吧,但似乎有一种与他交朋友的欲望。”
“是吗,我还以为又是为了什么阴谋,是了,你叫我寻查的那凶手已有一些眉目。”“喔,此人是什么身份?”“也还不能具体地说他是什么门派,只是他用的剑是非常独特,似乎,似乎还在操纵别的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
“不见光的生意,嗯,对了,果然不错,他做的确是非法经营之勾当,谢谢了,还请贵门继续留意其行踪,有消息务必立即相告于我。”“那是当然,好像你对那小女孩挺好,她是你什么人?”
“你为什么说他是女的?哈哈,瞧走眼了吧。”“呀,难道是男的?我,我只是凭直觉而已。”“女人的直觉有时是不可靠的。”“是吗,但往往比男人的自命不凡还要准确。”
“真的。那你认为那神秘人是干什么的?”“这,这我就一时不清楚了。”“你不是有直觉吗,就直觉一下嘛。”“你,哼,找死。就一句话就否认我的本事?”“岂敢,开开玩笑而已。好了,我要回去了,要是那个人再来你不妨告诉我一声。”
“放心,他不时会来的,而且,出手还挺大方。”“是吗,那就是豪客了。”“当然了,至少不会像你这样,认识了我这么些日子一样像样的礼物也没送过给我。”飞天故意娇嗔起来。
“什么,礼物?这,这倒真没想过,你要礼物,是了,几时是你生日?到时再送好不好,给你订一个蛋糕。”“什么,蛋糕?”“喔,喔,就是大饼干的意思。”“大饼干,哼,真没情趣,就不会送别的?”
“好了,好了,到了再说吧,你不会明天就生日吧?”“后天?”“啊,我,我,肚子痛,忍不住了。”李克邦急地撤退……
在一个月高风黑的晚上,神秘客窜上了郭开大府的屋顶上潜伏下来,只听里面不时传来把酒嬉戏的淫荡笑声,神秘客哼了一声,正等待要下去之时,底下四周却出现了一批巡逻兵,神秘客不由按捺住内心的急切,再潜伏下来。
过了半晌,却见里面主府也隐现了众多的护卫,神秘客不由叹了口气,将拔出一半的剑重新推了回去。暗道:“想不到郭开的保护如此严密,难道早料会有人来刺杀于他?这种情形下是不可能除掉他了。将军,你好自为之吧。”神秘客言毕振身一起,像孤鹰般朝黑夜投去。
“你就是姓荆的狂客是吗?”回到逢春酒馆神秘人还没坐稳身子门已被冲开,一把利剑直指其背,“你是何人?”神秘客一点也不惊慌,只冷冷的说了一句。“别管我是谁,总之你的剑法不错是吗?我特地前来领教一下。”青年剑客一脸的傲气与自信。
“我不会随便与人比试。你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离开。”神秘客起身摸向床榻的一个什么事物。“想我走,没那么容易,你的什么小弟不是把你夸得厉害无比吗,怎么如今却是软头蛇?”来人哈哈一声长笑,同时将剑更向前推进,几抵向了他的背部。
“无知!”神秘客却仍是不理会,但胯间长剑已紧握于手。“什么,无知?你说谁无知?”石枫大怒,自己好不容易才寻到对方可以一较高下,不想却受对方语言相凌,这口气就更咽不下去了。
“当然是你无知,真正原高手比试哪有如此冒昧挑战的?你这不是无知是什么?。”“哈哈,是吗,那好,我们就堂堂正正的比较一下吧,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