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李孟贤半夜偷偷溜进浩英门内书库,想找到跟藏宝图有关的的内容,翻找了很多书,包括浩英门的发展过程书里都有记载,唯独对藏宝图一字不提,“奇怪,到底这藏宝图是怎么到浩英门手里的?”李孟贤找不到任何线索,他又不敢去找浩英门掌门,因为,他不想让漕帮和浩英门正面开战。“内书库怎么有光?”外面一个声音传来,李孟贤怕被发现,赶紧吹熄了手中的火折子,找地方隐藏了起来。书库的门开了,进来三个人,第一个一进来就开口:“里面没人,是你看错了吧?”第二个人:“不可能,夜里有亮最清楚不过了,我不可能看错。”第三个人提着灯笼走进书库里面,忽然说:“不对,刚才确实有人,你们过来闻一下,有火折子烧过的味道。”二人都走过去,果然,空气中火折子烧过的味道十分明显。三个人相互使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走到一个书架旁,动手把书架上的几本书挪动了一下,另一个则走到墙角,从墙上挂的一幅风景画后面摸出一根绳子,拽了一下,书库中间的地面忽然塌陷下去,原来这个书库有地下密室。李孟贤此时才庆幸自己这趟没白来。三个人鱼贯进入地下密室,大概进去了一盏茶的时间以后,三个人又都出来了。关好密室的入口,转身离开了内书库,等他们的脚步声消失,李孟贤才慢慢的出来,不敢弄出一点声音,来到墙角,手伸到风景画后面,拽了一下绳子,密室的入口再次打开了。李孟贤慢慢的、试探性的往下走去,他怕里面有什么机关,然而,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他注意脚下和两边,却没注意头顶,几只带刺的铁荆棘忽然从上面刺了下来,李孟贤没想到上面会有东西,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同时下面迎面一个巨大的带刺的滚轮朝他扑过来,上面的铁荆棘往下刺下来,李孟贤躲开下面的,后背和肩膀却被上面的铁荆棘刺穿了,顿时疼痛难忍,血流不止,李孟贤连爬带跑的逃出了底下密室,飞身上方,从屋顶逃走了。他刚逃走,刚才离开的三个人又回来了。“他中了咱们的毒,不死也得残废了。”“就是不知道是谁?”“管他是谁?敢闯进浩英门,就别想活着离开。”
且说白贤闲来无事,下山逛街,顺手想买几支毛笔,一时不慎,钱包被抢了,白贤追过去,迎面一些白色粉末扑面而来。白贤顿时昏过去。
白贤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黑黑的密室里,这房间只有一扇门,上面一个天窗,白贤的手脚都被绑着,一个戴着面具穿一身深蓝色衣服的男人坐在她对面,“这是哪?你想做什么?”白贤问道。“我问你,这藏宝图的秘密是什么?”面具男举起手里的藏宝图问。“你为什么戴着面具,想来是我认识的人。”白贤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回答我的问题!秘密是什么?”面具男喝问道。“不知道,我从没听掌门提起过这藏宝图的事,更没见过藏宝图。”带面具的男子冷笑一声“看样子不用刑你是不会说的。”站起身,从身上抽出一根黑黑的鞭子,抬手就开始抽,一顿鞭子狠狠抽在白贤的身上,白贤咬紧牙,愣是一声没吱,身上很快被抽的全是一条条的血痕。不知抽了多长时间,对方打累了才停手,“明天接着打,打到你说为止。”面具男子扔下这句话离开了,白贤注意到,面具男走的时候,好像有点不舒服,是扶着墙走的。他走后,白贤因为伤口疼痛加感染很快就发烧昏迷了。白贤半迷糊的时候,感觉身子一轻,睁开眼,自己趴在一个人的背上。闻着对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轻声开口说:“你终于来了。”南宫炎鹤回答:“别说话,快到了。”背着她,上了马车,一路飞奔,马车到了一处庄园,南宫炎鹤把白贤抱下车,径直走进庄园,直达卧室,放在床上,然后让丫鬟来给白贤上药,换衣。他转身出去了,等丫鬟忙完,才进的卧室,“你受苦了。”“没事。”“他们为什么抓你?”“问我浩英门藏宝图的秘密,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藏宝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