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手里都拿着状纸。钦差大人让人随便接过几张看了一下,顿时生气的说:“区区一个宫里出来的奴婢,居然敢纵容自己的儿子做出这么多丧尽天良的恶行!”骆景文又偷偷跟钦差大人说道:“大人,下官还查到,那李环,李大少不止欺压百姓,还偷偷贩卖私盐,证据就在下官手里,只是没人敢管她,上一任的县令想往上报,被柴氏把人打伤了。”贩卖私盐是重罪,只这一条,就够他李环喝一壶的了。
钦差把百姓的状纸全收上来,连同贩卖私盐的账本,仔细查看过以后,当堂审问这对母子,柴氏仍不知死活,当堂叫嚣。因为钦差大人有尚方宝剑在手,能先斩后奏,钦差大人当堂宣判:李环恶行召召,判处死刑!柴氏纵子行凶,即日起发配边疆为奴,家产全部充公,强取豪夺的财物,全部归还苦主。
因为李环没有功名在身,所以,当天就被拉到菜市口给咔嚓了。柴氏眼见着宝贝儿子被砍了头,当时就疯了:“你个狗官!你杀了我儿子!我要你给我儿子偿命!”不管她如何闹腾,都被关进了大牢,明日一早押赴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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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衙门里一片安静,县里最大的青楼楚馆正是热闹的时候,钦差大人和知府左拥右抱,骆景文作陪,三人还行起了酒令。三位大人玩的正开心,忽然,捕头来报:不好了,大人,柴氏在大牢里越狱了!骆景文没怎么喝酒,顿时就急了,下令:赶紧去找,把她给我抓回来!“放心,她跑不远,现在天黑了,城门已经关闭了,她出不了城,如果找不到,天亮的时候就让人在城门口堵着,肯定能抓到她。”知府胸有成竹的说。
天亮时,果然在城门口抓住了乔装易容的柴氏,把人抓起来又关回大牢,这时,忽然又有人来报:不好了,大人,马棚里,两匹马全死了!什么!三位大人吃惊的跑去马棚,只见大马和那匹金光闪闪的小马都死了,兽医仔细检查过:是被毒死的。“把马夫给我叫来!”知府大人生气的喊道。“你怎么喂的马?”骆景文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大人,小的一直小心的伺候着,没敢懈怠,就连饲料都是上等的草料啊。”马夫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说道。他真的怕自己会因为这两匹马而赔掉性命,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养呢。
“大人,关键是要查出是谁给马下的毒,刚才兽医说了,马是被毒死的。”师爷提醒道。“对,谁下的毒?说,除了你,还有谁靠近过这两匹马?”骆景文问马夫。马夫回道:昨夜,小的起夜时,柴氏躲在马棚里,她还用水桶砸了小的,然后从后院的小门跑了。“柴氏,果然是她!”骆景文气坏了。钦差大人也生气的说:“本官定然要向上面如实上奏,柴氏死罪难逃!”
尽管柴氏拼命的喊冤,但没用,这个罪名她背定了,朝里,皇上本来因为出现了祥瑞十分开心,忽然接到奏折,说神马被人毒死了,顿时大怒,立刻就判了斩立决。
接到圣旨,柴氏就被斩了,母子二人一前一后去做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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