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尽展自己的学识与仁义道德,以及安定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的志向,将风清哄得服服贴贴,佩服不已。然后他又哭诉自己兄长的无辜冤死,感叹自己现在又被各方逼迫,这又使得风清同情心泛滥,正义感爆裂,同时对其他各路起义军充满偏见。
各路起义军听得风玄兄长在此,立马整理自己的装束,端正自己的仪态,看向文光公子旁边的陌生人。风清被这么多人看着,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强自镇定,说道:“你们觉得别人没指挥好,就把别人脑袋都砍了,你们自己没做好,打顿板子有什么问题?你们说来,我听听看是否有道理。”
听他如此一说,其他各路起义军高手心头都是一沉。一是从此可看出这大神已被文光公子拉拢,二是按照这个道理,他们这些人不受点责罚确实说不过去。不过他们心中却又莫名又有了些底,有这位大神在此,文光公子断不敢乱来。而听得风清之言,文光公子及其一众下属则心中欣喜,他们开始本还怕风清没见过什么世面,在这么多人注视下会显露怯懦。没想到,他一开口竟然就能如此直指对方要害,让人无可反驳,不愧是那人的兄长,超出常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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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风清这无可反驳的诘问,朱积也是头大,这让他怎么说?他脑筋飞转,好一会儿后才大义凛然道:“大人须知,伯武受刑,是他里通外敌,纵容敌人逃脱。但我们目前没找到敌人,乃是此地环境复杂,而我们这里的士兵都是出身穷苦,没练过什么上乘的轻功,难免无意间破坏敌人留下的痕迹,又未受过追踪方面的教导,才没能找不到敌人。我们双方,一是故意纵敌,一是能力不济,两者大不相同。”
不待文光公子开口,风清理所当然道:“伯武已经被你们害死,你们想怎么说都行。不过据说你们这里有数万精兵,还发动了周边百姓不知多少万,而敌人的活动范围就只这么一点大。现在已过去这么长时间,你们若是真心寻找,将这片区域翻个底朝天也可以了,还用在乎什么追踪技巧,什么敌人留下的痕迹?”
听得风清的反驳,文光公子及其一众下属心中振奋叫好,口中也连连激动附和,赞赏之情溢于言表,同时对他好感大升。在之前,他们只是看在风玄面上对他毕恭毕敬,其实深心里只是将他当作可以利用的二世祖。毕竟他一直生活在几乎与世隔绝的穷乡僻壤,根本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会有什么学识。所以应该会见人怯三分,词难达意,会被他们这些老江湖三言两语堵得无话可说。没想到,他说起话来竟能如此犀利又逻辑严密,让人难以反驳。至此,他们只得感叹这次请他来确实是请对了。
而朱积和李季等人则心头沉闷,他们一开始的想法跟文光公子他们差不多。只以为风清是个心思单纯的乡野村夫,三言两语就可打发,甚至可将其哄入己方阵营。却没想到他竟如此能说会道,思维敏捷,而他话说到此处,他们确实也无法反驳。他们在找上新帝之前,已在这一大片区域内布下周密眼线,这些眼线虽不能监视这片区域内的每一寸土地,但是却能根据他们的监视大致估算出进入这片区域的人的活动范围和路线,而新帝及其死士的活动范围并不算大。他们若是竭尽全力,不说将此地翻个底朝天,但绝对可以将这片区域仔细排查一遍。
见朱积等人久久无言,文光公子严肃下令道:“动手,将李季杖责一百,以儆效尤。”邓钰和张顺自然也不会再给朱积他们辩解的机会,快速下手,一下子闪身来到朱积身后,擒下李季。邓钰快速轻声阴冷警告朱积道:“再敢罗里吧嗦,下一个就是你。”听得邓钰威胁,本还想阻挠的朱积连忙打消这个念头,因为他也听出来了,文光公子他们今日只罚李季。
张顺和邓钰将李季押到文光公子前方,使其跪下。文光公子冷眼看了一眼李季,下令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