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吐血,但还是以我为重,把我送回家。”
“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郝言诺咂口茶:“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其实那时候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是送我到家以后,才知道的。”
顾蓉蓉点头:“你继续说。”
“送我回家以后,他也没多停留,没有顺势要点赏,我爹没在家,他甚至没磨蹭等我爹回家,直接就走了。又过了几天,他帮我还回来一个大夫,但他没见过,在门口把大夫交给家丁,就又走了。”
“大夫擅长外伤,但医毒不分家,他多少也懂一些,给我把脉之后,他什么也没说,去前面找了我爹。我爹脸色凝重地来见我,才低声告诉我有可能中毒的事。”
“大夫把他师兄喊了来,两人悄悄在晚上进府,除了我爹,没人知道有大夫来。他们说,要真是中毒,那下毒的必是身边的人,所以要谨慎。”
“结果,就是刚才说的了,我的确是中毒,身边嬷嬷下的,那可是跟了我十来年的老嬷嬷,我从无防备,刚开始我也不信,后来设了个局,她想逃走,在外面被祝平松抓住,这才真相大白。”
“之后我就开始服大夫的药,排毒,皮肤一点点变白,”郝言诺摸摸脸,“虽然现在也不是特别白,但也好多了,还有,我也不是那么胖了。”
郝言诺感慨着叹口气:“所以呀,祝平松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恩同再造,而且他性子好,又谦虚,我性子爆,他也恼我,总是哄着我,我觉得,他就是上天派来,专门配给我做夫妻的。”
顾蓉蓉看着她亮晶晶的眉眼,眼睫毛上都似挂着蜜珠。
“那他平时都做些什么?既是对你有如此大恩,老将军为何不同意?”
郝言诺哼道:“我爹就是觉得他性子太软,不像习武之人,可他也不想想,我这样的,要是找个脾气不好的,那能成吗?一山能容二虎吗?”
王妃:“……”这么形容自己,这姑娘也是真虎。
顾蓉蓉点头:“也对,那他平时都做些什么?在军营中练兵?”
“是呀,别瞧他看着不太强壮,其实身手还可以的,对了,为了与我成婚,租一处小宅子,他现在闲暇时又找了一份工,多努力呀。”
顾蓉蓉似无意问:“什么工?”
抄家后,替嫁医妃带着空间去流放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