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文也是十分不解,所以怕有差错,还多留了两日,打听得仔细一些。
“我怎么知道江家吃错什么药了,先前那八千两银子也是江家给的,我看宋钊文先前就与那位江小姐不清不楚了,清婉还被蒙在鼓里。”
他很是气愤,宋钊文当真不是个东西。
阮清耀瞪他一眼,怕妹妹心里不痛快。
阮清婉微微一笑,“他能搭上江家,也是他的本事,不过这事儿还真是有些稀奇,只怕其中还有隐情。”
两个完全不搭边的人,就这么凑在了一起,实在是很反常。
阮清婉决定写封信问问梁言欢,她消息灵通,只怕知道些什么。
阮清文说道,“我让成伯盯着呢,宋钊文娶谁我不管,他要是敢借江家的势抹黑清婉,我不会放过他。”
说完这事儿,阮清文又说起另一桩事。
这回他在京城打听到另一件事,林家有二心,想要拿下一批阮家订下的桑麻,偷偷提了价钱。
林祥是从阮家出去的,对阮家的生意很是熟悉,他想截胡只需要稍稍提价,不会损失太多,又能办成事情。
阮长越已经有所察觉,但还是不愿意相信林祥竟会如此,让阮清文前去将这事儿查明白,同时把货提回来。
想跟阮家合作的人多的是,若是对方为着蝇头小利违约,那便再也不来往了。
就这样,阮清文刚刚回家一日,又要出门去了。
阮清婉写好信让人送去京城给梁言欢,又开始琢磨起林家的事来。
突然之间,林家要买那么多桑麻做什么?还要瞒着阮家。
如果他们想抢生意,丝绸才是正途,为何会惦记上粗布麻衣的生意呢。
阮清婉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林家有二心。
让父亲早日看明白也好,以免信错了人,将来酿成大祸。
最近几日,林雨薇也不再来阮家,想从她那里入手也不合适了,阮清婉只得让人留心林家的动向。
正在屋里琢磨事情,周氏和云氏一同找她来了,阮清婉收回思绪,让盼儿去泡了自己配的花茶。
茶泡好之后,盖子揭开,各样花朵争相绽放,在热水的刺激下,散发出浓浓的花香,真就跟赏花一样了。
云氏性子直爽,直说这东西好,然后便端起茶杯喝起来了。
周氏倒是喜欢得很,一直问阮清婉这是怎么做的,当真是新奇。
一般的花茶可做不出这个效果来,真跟开花似的。
阮清婉一笑,“我平日里无事,自己琢磨的,要做出这样的花茶,从挑选花朵到晾晒,再到泡茶,一样都不能马虎,要不然就毁了。”
其实这茶是她之前自己研制的,为的是帮宋钊文结交权贵。
别看这是这么一个小玩意儿,京中的官眷们,什么好东西没吃过,什么好玩意儿没见过?就得新奇的东西才能让人有印象。
她为宋钊文可费了不少心思,做出来的小玩意儿不止这个。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后来不为他犯傻,这些东西倒是丢在脑后了,这次从京城搬回来,又把这些玩意儿翻了出来,倒是让她用来消磨时间了。
云氏笑着说,“可真是个精细的东西,落到我这个粗人的手里,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阮清婉道,“再是精细也不过是个玩意儿,用来消遣罢了,两位嫂嫂今日怎么这么闲,跑到我这儿喝茶来了。”
周氏放下茶碗,笑眯眯地说道,“后日杨家办了个茶会,邀请各家女眷一同赏花作诗,我与你二嫂都要去,想着借这个机会把你也带出去,让湖州各家知道你正式归家了。”
云氏也跟着去说,“我们已经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