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护腕,胸甲,没有肩甲,有一个护膝和腰带,血色的裙子,身后的飘带似乎是被什么给斩断了,飘摇着!
低头一看,原来这是一个古战场,地下都是死人,血迹似乎已经被黄沙渗透了,干涸而且荒凉,她自己拿着一个白色的笛子,然后缓缓地吹着,声音萧瑟而且姑凉,远处有人看着,她用斜眼瞟了一眼,然后本身却没有转头,也没有转身,只是坐在一杆长枪上,姿态有些悠闲。
远处有人说“你这是做什么?”
她看见自己还是没有回头,只是吹着笛子,神色看起来有点儿瞭远。
直到一首曲子吹完了,她才看见自己放下了手,说了一句话“怎么?看见我杀了这么多人,看不惯了吗?”
那人似乎有些微微的怒气,语气不是很好,“你何必这样?屠杀这些人有什么用?”
她忽然笑了一声,然后回头看了过去,挑眉道“是吗?那我就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还有其他的话吗?一并说了吧!”
她看过去的时候,眼神只是落在了他的身上,所以不管怎么看都看不见他的脸颊,不由得有些遗憾,但是也有点儿无可奈何,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说话?这是在自己好多年前才会说的话!
毕竟,现在终于是在所有的期待之中成长了,所以没有必要再去做那些幼稚的事情了!
“这明明不是你自己愿意的!”他沉沉的说了一声!
她笑了笑“不,你错了,这为什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将我看的太好了,我告诉你,现在,一切都是这样,你要是不能接受,那就离开!”
“够了,你究竟要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兄长!”
那人如遭雷击,身子不可抑制的颤了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什么都没说,然后转身离开了,长夕忽然觉得一阵难受,不由得想到,怎么,做个梦也会这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