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牙刮着耳骨边缘,下牙轻啃:“而你现在已经...”
“噗通——”
“噗通——”
沈渝嗓子发紧,手心全是汗,心不由控制地猛跳,每一下都伴随着冰凉指尖有序的敲打。
沈渝感觉蛇的鳞片开始黏在脖颈耳畔和后腰了,黏腻湿滑甩不掉。
指尖更是下一瞬就要捅入他表皮这层脆弱的隔档去掏出他的心。
“怦怦”
心还在跳。
“95了,宝宝。”男人指尖开始发力,往里攥:“超过100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嗯?”
沈渝被嵌的那侧骨头都在发疼,四周肌肤像被细小棉针扎入,持续性走痛
眼睫颤的厉害,哪怕有衣服挡住还是吓得他魂不附体,压根不知该怎么办。
“江湛...”
“我,我害怕,我只是恍了下神,没想其他人...”
他紧涩嗓子喊人,抖得更厉害了。
这个目光不似寻常质问,更像是一道兴奋竖线,像是要将他从头到脚剖开。
男人不解般挑眉看他:“怕什么,怕我剜下你的心?”
“还是怕我折磨你”
沈渝不敢回应这个问题,瑟瑟缩着肩
露出的后背骨脊由于收缩开始突兀出形状,从后颈一路往下延伸。
一节节紧密相连,带动出一道坚韧的中轴线,跟被剥掉皮的蝴蝶骨架似的。
一下下随着呼吸起伏煽动。
“小骗子。”江湛狠狠咬了下他耳垂才放下:“少对我撒谎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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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渝没因为放开而平稳,黑洞的瞳孔还缩紧盯着男人手背快要炸裂开的骨头。
喉尖无声喘着。
他...
“还在害怕?”江湛唇角勾起抹无害的笑
心脏处的手流离到了沈渝脖颈,锐眼饶有暇致微眯,最后抓起沈渝剧烈抖颤的手就放在嘴里啃咬。
轻揉慢捻。
关节,指甲,手腕凸出的骨头,统统都没放过。
“不要怕宝宝,不会伤害你,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
这声安抚根本没用,沈渝悸的哽了声,又惧又恐地想抽回手,都被阻止。
在最后包裹完指骨后,江湛掌心掐抬起沈渝垂下的小脸,与之对视:“再不看我,我真的会觉得你心里没有我。”
“我会发疯。”
“小渝,不想看我发疯吧,嗯?”
沈渝皱着脸点头。
江湛见人湿润瞳孔里倒映的全是自己的影子,这才满意地起了一丝笑
拿起沈渝刚挑选的衣服给他换上。
只到大腿根的衬衣,将白皙又笔直双腿勾勒完形,像是剥了壳的荔枝,上头还点缀着些这些掐痕,似雪中一点红梅,白中染红,美的惊魂夺魄。
他蹲下身吻着沈渝腿根,手细细从上往下游走到脚踝,暖光灯下像是涂了一层羊脂,滑腻白冷的要命。
痴迷地抓住削瘦脚踝总是捆绑的锁痕上,神经质地来回抚摸。
每走一寸都极为麻,坐在床榻的沈渝双手撑在两侧,忍不住收腿,轻轻出声
“江湛,痒...”
听到这字,男人如谭似渊的眼翻动,手劲一拽,就咬了下去。
而后在人微微啜泣时,起身单手撑在床面扑了上去。
他吻的很用力,所有眼泪,哭泣,疼痛都吞入肚,最后在沈渝别开脸哭着求饶时,去舔他眼尾的泪。
“跟我出国宝宝,月底我们去德国。”
“我已经在那买好了别墅,外头有草坪,阳光,所有你喜欢的东西,在那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