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娇没让爷奶送,但爷奶还是坚持把她送到了驴车上。
临离开的时候,钟娇娇在钟奶奶耳边小声说:
“奶,我在地窖下放了粮食还有钱,记得收好,别张扬,不然招事非。”
钟奶奶大吃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钟娇就嗖的一下子爬上了驴车,向着二老挥手离开了。
钟爷爷和钟奶奶抹抹眼里的泪,一直目送着钟娇,直到钟娇坐的驴车不见了,两人才相互搀扶着回了家。
当二人看着满满一地窖的吃食时,都呆住了。
米面油一堆,
还有营养品一堆,
还有干货一堆,
还有一摞钱!
钟爷爷拍拍钟奶奶的肩膀说:
“孩子的心意,我们得收着,我们要好好的活着,看着娇娇成家立业,我们的任务才算完成。”
钟奶奶一边抹着脸上的泪,一边念叨着:
“好好好,我们没生一个好儿子,老天给我们送了一个好孙女。”
“这也是我们的造化!”
“对了,老头子,那摞钱下面压着一个纸条,你看看。”老太太自从喝了自家孙女给的药丸子,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像是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钟爷爷把纸条拿起来,一看:
爷奶,这两天最好去公安那里,用纸式文书和钟大强一家断绝关系,让他们三个都按手印,口头上的不顶用。没效力。
我不是他家女儿的事情也说清楚,万一,他们以后一直纠缠我怎么办?
有断亲书,以后我想进政府工作估计也行。
钟奶奶一看钟爷爷发愣,立刻伸手拍了他一下:
“还愣着干啥,赶紧找个钟大强那个狗日的去,帮娇娇把事了了,以后这狗日的甭想再打娇娇的主意。”
钟爷爷:“……”狗日的……这不是骂他吗?
不管了。
反正钟大强不是自己日出来的狗东西。
昨天,钟娇聊着聊着自己身世就给睡着了,就给忘记这一茬子了。
钟娇临走的时候才想起来,决定让小火鸟把纸条放进地窖显眼的地方,让爷奶去办这事,其实,她也吃不准,不知道爷奶会不会办这事。
毕竟是钟大强是他们亲生的骨血。
断亲哪那么容易?
*
另一边,钟娇坐着驴车,很快驶离了钟家庄,又坐了一辆公社的拖拉机,拉着自己去了南城郊区。
到了郊区,她的屁股都快给拖拉机颠成八瓣了。
然后抱着包袱又倒公交车,然后一路颠簸的又去了南城城区,又倒了一趟车,才到招待所,这一路,没把钟娇给颠吐了。
坐在招待所的简易床上,她摸了摸床板,都感觉格外亲切。
把门反锁好,她闪进了空间,先泡个澡再说,她直接泡了温泉澡,再然后就直接睡了觉,直到睡到自然醒,再闪出空间,还是早上。
她进厨房做了一个三明治。
牛排烤上,
煎鸡蛋滋滋的煎上。
面包机烤止面包片先。
牛奶温上。
大中小的小烤盘都烤好了,她把东西夹好,压了一下,一个简单的三明治就好了。
她直接抱着啃了,连三明治切都没有切。
吸溜着牛奶,吃着烤的热腾腾的三明治,她觉得挺巴适的。
她现在想想,对于去苏克公社,不是那么反感了。
到时,她一个人一个地窝子,不缺吃,不缺喝,住着别墅,泡着温泉,不要太美哦,再说她拿出空间里的东西也方便。
再说,活着总比做阿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