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不嫌自己物质吗?然后就吓得迅速逃之夭夭。
怎么还为了五块钱同自己扛上了!
失策!
这帅哥不好糊弄走了。
钟娇叹了口气,想了想:
“算了,五块钱够了。”她还是不想和顾时年攀扯太多。
这两天做的梦有些让她变得有些抑郁。
本来,她不想和顾时年有任何攀扯,但梦里扯得太多太,甚至就差闹出人命了……
反正梦里乱糟糟的。
顾时年看着钟娇小脸皱起,一副烦燥的小模样,他抑制住微扬的嘴角,心情愉悦的坚持道:
“钟娇同志,下次,我过来带给你。”
钟娇甩了甩手:“好。”
爱带就带吧。
谁嫌钱烫手?
该咋滴就咋滴,反正他又不能二十四粘在这里。
她大步流星的向着村长家里走去,想着木材的事情。
顾时年迈着沉稳有力的步子跟着她,但和她保持一米的安全距离之内。
她走得快,
他走得快,
她走得慢,
他走得更慢。
反正,他一直稳稳的跟着她,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成语,叫做如影相随。
有不上工的婶子大爷们看见了,都啧啧称赞:
“钟知青对象来了?”
“是上次送毡子那个对象吗?”
“不知道,谁看见来着?”
“我看见了,就是上次送毡子那个军官,是钟知青的对象。”
“没想到刚隔几天,钟知青对象又来了,这都第二回了!”
“钟知青长得好,没想到她对象长的也好。”
“真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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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路边村民对他们的评价,顾时年的千里耳听得真真切切。
他的嘴角扬起老高,弯起一抹弧度,还有一点酒窝隐隐欲现。
原来,村民们是这样看待自己。
还给自己冠上了一种钟知青对象的身份!
惊喜!
Σ( ° △ °|||)︴
突然间,
脑海灵光乍现?
第二回来?
难道第一回说的就是自己?对,就是自己,还送送毡子那个军官,可不是自己嘛!
想到此处,
顾时年忍不住咧开了嘴角,露出一圈洁白的牙齿。
路边的大爷大妈,他不好打听。
但他可以向小孩子打听。
于是,
顾时年不再专注撵着钟娇走了,他停下步子,四处查看,很快,就锁定了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
他走过去,朝着小男孩儿招了招手。
小男孩看了眼前面不远处的钟知青,又看看男人的军装,才啃着手指头走过来。
他深深的眼窝,大大的眼睛,头发有点卷儿。
“你叫我?”男孩子问。
顾时年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毛钱,朝着男孩子扬了扬:
“我想跟你打听一些事情。”
男孩子看着晃悠的一毛钱,面露惊喜,一双大眼睛都有了灵气,一扫刚才的警惕与呆滞,现在彻底活泛了起来:
“你想打听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刚才听爷爷奶奶说钟知青有对象,好像是我,对不对?”
男孩子一边啃着手指头,一边看着顾时年手里的钱,点头:
“对,就是你!”
顾时年胸口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