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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如果婶子们以后肛裂出血,长痔疮什么的,记得来我这里拿药。”
“对了,嘴上得积德,要不然,这口疮没准儿长哪儿呢,上边下边都有可能。”钟娇抱着胸,看一眼没了什么兴趣的村民们,笑了笑。
这个理由很好。
堵嘴,又堵后嘴。
村民们都怕肛裂,长痔疮,再想想肛裂能拉一堆血,纷纷吓得讪讪的闭了嘴,有几个打头的已经开始捂着嘴要走了。
可不能挨咒长痔疮,更不能肛裂,老受罪了。
据说村里的上一任老黄牛就是肛裂,然后流了好多血,给疼死了。
这时候,村长姜援朝来了,
“天天看热闹,不怕扣工分?赶紧走,再不走,都扣你们一天工分!”姜援朝背着手走过来,看着这些堵在钟娇地窝子口的村民们。
气不打一处来的吼道。
哗的,
剩下的村民,还有知青迅速捂着嘴离开了。
不远处,傅临风又来捡牛粪,还时不时的扫向钟娇这边。
钟娇瞅到远睡的傅临风时,
心里一个咯噔,难道是傅良山的妻子顶不住了?
哟喂,她得赶紧去看看去。
自己说好今天早上过去的,不能失信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