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这个,
钟娇一喜,迅速掏包,把嫡亲爷爷的画像拿了出来,恭敬的递给傅临风:
“傅医生,您看看,见过这人吗?”
傅临风拿过画像,仔细观摩,甚至又用手遮挡,试图挡住一些胡子什么的,然后他的目光落在画像中爷爷的太阳穴上。
他指着爷爷左边太阳穴道:
“我看到的人,太阳穴好像有一颗痣,你这个肖像里没有。”
“当时,我们坐的是同一节车厢。”
“当时,他的侧面正对着我,我很清晰的看到了他的侧面。”
“他的正面印象,是我们下车的时候,微微扫了一眼,印象我不太深,不过这双眼睛,这脸型有点像那个人。”
钟娇一听这个,激动的立刻抓住傅临风的胳膊,问:
“他在哪儿?”
傅临风摇摇头。
继尔又想了想,有些自责的说:
“他好像在伊县下的火车,具体到哪里,我真的不太清楚。”
“那时,也许我和他唠唠嗑就好了。”傅临风是真后悔,没说话。
哪怕被人打一下,也能知道个准信儿。
毕竟钟娇可是自己一家子的救命恩人。
钟娇刚刚提起来的激动与精气神儿,刹那间,全给消散了。
不过,
她还是有点小欣喜,毕竟嫡亲爷爷可能就在伊县,和自己很近很近。
这样的结果,其实已经很好了,
至少是和自己同一个县。
而且听小火鸟说,爷爷也在棚子里,身体不太好,好吧,她得赶紧去看看爷爷去,但一个个公社找,也不是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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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想办法去县里一趟,打听打听。
实在不行,她再一个公社,一个公社的打听。
这天气已经凉了一些,到时爷爷少吃少穿,本来身体不好,到时吃不好穿不暖的,可别生了重病,那就麻烦了。
这里的天气入冬贼快,很可能今天还是秋高气爽,一眨眼就是冰天雪地了。
“这已经非常感谢了。”傅临风关于爷爷的描述,让大海捞针寻找爷爷的钟娇,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
这方向和范围已经缩了很短。
钟娇准备离开,
傅良山看着两袋米面,还有一堆干菜,还有一些马肠,他们有些不好意思要,这些物资哪那么好弄。
这么多,得多少钱,
关键,这是多少钱也买不着的。
除非黑市,
去黑市得担多少风险。
他们要了一个姑娘家的粮食,还算是爷们吗?
傅少君看懂了父亲与叔叔的意思,拎上米面和干菜就要给钟娇提回去。
钟娇按住傅少君的胳膊道:
“这是小印章换的,不用你们来还,我们正常交易。”她看得出这一家虽然心眼子多,但对自己贵在还真诚一些。
傅少君看了眼姑娘拦住自己胳膊的手,脸又红了起来,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露出脚趾的鞋子,脚趾不由紧张的往里缩了缩。
傅良山和傅临风看到钟娇真的不想收,朝着傅少君点点头。
可惜傅少君低着头没看到父亲与叔叔的眼神,
傅少松,也就是傅家老三,瘸了一条腿的,他拐着腿上前,按了按傅少君的胳膊,
待傅少君抬起头,傅少松朝大哥摇了摇头。
明白的傅少君便放下了手上的粮食,看到钟娇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已经收回去,微微松了口气。
老二傅少言嫌弃的看了眼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