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不想再当阿飘了!
于是乎,
钟娇一个扭身,把头转向了没人的另一侧。
傅少君脸上火烧火燎的,尴尬的跪在原来的地方,不知是进是退。
而二弟,与三弟已经堵住了钟娇的两个方向,
就剩一个方向了,他攥紧拳头,不想跪过去,如果一跪,就永远没有回头路了,傅家以耕读世家传了八代。
为人做事讲究一个信字,一个诚字,一个义字。
如果他跪了,一辈子就不能反悔。
傅良山与傅临风对视一眼,点点头,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傅少君,就又给架到了钟娇又一次偏头的方向。
傅少君:“……”
傅良山踢了傅少君的腿窝儿,
扑通一声,
人跪了。
傅临风按了傅少君的头。
砰的一声,
重重的磕头声响起,而傅少君却迟迟没有再抬起头,头沉沉的磕着地。
他知道一切已经晚了。
“行了行了。”傅良山薅了薅磕在地上不起来的傅少君,愣是没给薅起来。
磕吧,虔诚一点,拜师希望就越大。
傅临风看着了眼都跪过磕过的三个侄子,抱拳道:
“钟知青,你看香点了,这祖师爷……”
钟娇看了眼,三个方向跪向自己的少年,后面是门,退无可退,他们一家已经把自己包围了。
呵,
傅家可真出息。
“香点了,还没烧完,你可以掐了。”他们想折她寿,没门。
钟娇直接快人快语,把傅临风的话给堵了。
“钟知青,这祖师爷也敬了,如果不收徒,祖师爷会不会怪罪?”傅良山赶紧帮着上眼药。
钟娇气得给笑了:“祖师爷正在忙,没看见你们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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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风与傅良山面面相觑,还能这么糊弄祖师爷?
“钟知青,你看孩子刚才磕的头都是实实在在的,额头上都有土……”你总不能不认吧。傅临风已经话说到这份上了。
是希望钟知青收下三个侄子。
这三个侄子偏执固执,有时候一条道走到黑,自己是二叔不假,但不是亲生的二叔,他有时忧心他们太偏执,容易犯错。
他还是得找一个能降得住他们的人。
目测,
他觉得钟知青应该可以。
虽然年轻了一点。
钟娇被收徒逼得有点有气无力,这傅家人真是一条筋儿,收徒拜师真有那么重要吗?
而且你们磕头保证只给我磕,没砸死小虱子吗?
“要不,我给你们也磕一个实实在在的头,还给你们,这样就不用拜师了!”钟娇缓缓吐口。
傅临风微慌,
傅良山微怔,这个钟知青不按套路出牌。
此时,傅少松坦言:
“师父,术业有专攻,傅家在京城,曾自认为是医学世家之中的前三甲;”
“接触恩师,方才发觉师父医术冠绝天下,列如虹霓,世间仅有;”
“而傅家医术只是地上蝼蚁,不值一井,面对师父高超医术,我心服口服,我傅少松心甘情愿拜在师父门下,日日聆听师父教悔!”
吐露完心声,
砰的,傅少松他又磕了一个头。
紧接着,傅少言也跟着磕头。
傅少君还脑袋着地磕着头,没起来呢。
钟娇:“……”
这孩子真是犟啊!
轴死了!
“师父,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