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娇静静的坐在钟玉曼房间的隔壁,
她将钟玉曼房间的一切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她一直想不通,明明钟玉曼是钟老太太的亲生女儿。
两人眉眼长得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所以,这也打消了钟娇对钟老太太与钟玉曼母女关系的疑虑。
但但,
就常理来讲,虎瑇还不食子呢?
为何,钟老太太对钟玉曼这样冷血无情,歹毒到令人发指,非要将钟玉曼一家拆得家破人亡不可?
却对钟玉芝爱得无法自拔。
唯一的解释:极有可能,钟玉曼不是钟老太太的亲生女儿,而钟玉芝才是。
但这相似的长相又令人不能确定。
一场别开生面的母女抱头痛哭的场面,再度上演。
钟老太太抱着钟玉曼,用一只手死死的抠着钟玉曼的伤口,另外一只手抱着钟玉曼嚎啕大哭:“玉曼啊,你招了吧。”
“你不能害你亲妹妹玉芝啊!”
“她是无辜的啊!”
“她再憎恨被罚到这里,这也是上面的政策,你不能做对不起老百姓的事情啊!”
钟娇听着钟老太太把无妄的罪名加到钟玉曼的头上,嘴角是扯不住的冷笑,这个老太太倒是挺有心计的,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不过,对钟玉曼还真是无情,句句都把屎盆子往钟玉曼身上扣。
此时的钟玉曼气得全身都在颤抖,手指哆嗦成一团,但她死死的咬着牙关,并没有拆穿钟老太太的每一句谎言。
因为,她想救自家男人,还有那个儿子,虽然傻了,但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剩下的念想了。
本来以为在乡下,儿子是安全的,没有想到,临了傻了,这可恶的钟老太太都不能放过。
真是造孽啊!
屋里只有钟老太太一人演戏,演戏的还是炉火纯青。
李局没有打断,
只是无奈的看了眼头顶已经脱了皮的房顶。
他也有些不明白,为何,一个母亲能偏心至此?
对一个女儿爱得深沉,
对另外一个女儿绝情到令人发指。
钟老太太看到钟玉曼不配合自己说话,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手指又狠狠的抠挖了下钟玉曼的伤口,才起身,抹抹脸上不存在的泪水:
“李局,麻烦你了,这孩子就是不听话,回头,我好好做她的思想工作。”
“嗯。”李局伸手请钟老太太离开这里。
钟老太太迅速离开了味道复杂的地方,待钟老太太走了许久,钟娇从里面走出来,看了眼脸色复杂的李局,她摊摊手:
“上次,我听到过,钟老太太威胁过钟玉曼,大约是她家男人和乡下的傻儿子。”
“这样正好,钟玉曼有把柄在钟老太太手里,这样,我们就有机会操作,实施计划了。”
钟娇不会提自己的金手指,把自己刚才听到的具体谈话,换了下地点。
李局和钟娇进了办公室,问钟娇接下来的打算。
钟娇想了想说:“钟老太太明天肯定还会威逼利诱钟玉曼,到时钟玉曼只能答应,到时,你要告诉钟老太太,一旦钟玉曼承认,证据确凿,就会被吃花生米。”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引钟玉芝放心的出来,到时一抓而获。”钟娇做了一个抓人的手势,一脸的势在必得。
必须抓住钟玉芝,不仅仅她今生前世害自己的仇。
更是为人间除害。
为了自己的私仇,向许多无辜的人投毒,这样就有悖天伦。
李局挠挠脑袋,一拍大腿道:“这就叫请君入瓮!好,就这么办!”
他真想直接把钟娇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