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钟娇也跟着跑了一趟。
出来的时候,钟老爷子特意追着钟娇走了一段,语得心长道:“都怪我,这些年苦了孩子们。”
“是怪你,怪你识人不清,自己的老伴什么属性不知道吗,放个假冒的身边,依然能生子生女,你也是够心大的。”其实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妻子,会发现有些事情是不一样的。
但钟老爷子作为了一个聪明人,显然是刻意的回避了这个问题。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害了自己一堆儿女。
她不想和钟老爷子打交道了。
钟老爷子被数落的脸色通红,没好意思接钟娇的话茬,只是连连点头,承认自己的错误,一时放松,给家里带来了灭顶之灾。
“还有,钟菲菲也不是你家亲生的,估计是,上次给你说了,去找刘春英,那个说是代养钟菲菲的护士。”钟娇说完,就走了。
不顾钟老爷子又撵了几步。
她走得很是绝情。
第三天的头上,
钟老爷子派了长随开车来接钟娇:
“钟娇同志,我家老爷子说是有急事找你商量,关于刘春英的事情,还有隐情。”
钟娇不想去,想拒绝。
长随想到钟老爷子的话,赶紧给钟娇解释了一番。
钟娇想了想,“行,我跟你去。”
她大约猜到一些事情,或许和刘春英姐妹俩有关,她也该去听听,那些曾经不知道的往事,得知道一些。
萨克公社的一个村子里,钟娇也没太注意村子名。
反正,
到处一片白乎乎的羊群在满山遍野的跑,只是地上的植被太少了,只有一条干涸的小河河床已经裂了许多纹路。
羊群身上的毛卷儿都打结儿了,沾着泥巴与灰尘,黑乎乎的,跟书中传说中雪白的羊群这个雪白的词儿已经不挂钩了。
在一片早期的地窝子前,
她看到了钟老爷子正和一名长随和刘春英说话。
刘春英看着钟老爷子正问:“你是谁?我是刘春英。”
她很警惕的看了眼面色严肃,一看就身居高位的老爷子,心里微微发怵。
“大约二十年前,你是不是在医院接生了一个女娃娃,说是代养。”
刘春英的脸色突然间发白起来,然后猛的低下头,然后她紧紧的抠着带泥的手指乱绞着,一句话也不说。
钟老爷子看了眼四周的人,朝着长随使使眼睛。
长随立刻朝着周围的人一瞪眼睛。
周围的人向着远处散去不少,钟老爷子想了想,还是跳进了临近的刘春英的地窝子。
长随立刻指着刘春英道:“你赶紧进去。”一张脸又凶又彪悍。
这张脸吓得,刘春英一个哆嗦,她又看看看人间腰间的东西,赶紧一路带蹿的逃进了地窝子里。